买一个廉价的宅子,为了省钱买来材料,却让国家的将才帮他干活。
说不过去!
纪砚白竟然表现出了不耐烦来:“我说了不用客气,你为什么还唆?”
“对不起。”俞渐离瞬间软了态度,诚恳道歉。
“都要做什么?”
“哦,我教你。”俞渐离只能真的去教纪砚白。
他怕再拒绝下去,下次纪砚白喝醉了酒,就跟他抱怨:为什么不让我帮你锯木头!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为什么黄启可以,我不可以?我也要锯木头!
关上院门,院子里的一群人干得热火朝天的。
俞渐离继续盘算起来,这得买几个菜来?
谁知纪砚白干完了之后整理衣服的时候说道:“我们去找陆怀吧。”
“啊?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上次赢了崇玄学还没庆祝,找他庆祝一下。”
“你是想让陆怀请客?”他真没想到,纪砚白居然是这种人,“真庆祝的话,也不能就我们几个人。”
“陆怀会把其他人叫来的,放心吧。”纪砚白很是笃定,“我是在帮你省钱,我猜测陆怀很想请客,而且憋得够呛。”
俞渐离看着纪砚白和黄启等人将他的院子归拢干净,昙回也去陆家通知陆怀了。
他们这边还没歇一会,陆家的马车就已经到了,听随从的话,陆怀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订好了酒楼,他们已经可以过去了。
在这方面,陆怀厉害得有些不像话。
*
俞渐离和纪砚白坐在一辆马车里。
马车摇晃,穿越热闹的街道,喧闹声充斥着两个人的耳朵。
似乎是在狭窄的空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让他们都有些沉默。
许久后,还是俞渐离主动开口:“你今日怎么会突然来我这里?”
“我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也只有你一个朋友。”
“哦,也对。”
两个人再次沉默下来。
俞渐离只能玩自己的袖子,纪砚白则是安静地看向马车外。
好在他们很快到了酒楼,能够缓解尴尬。
俞渐离先下了马车,等待纪砚白的功夫,听到了周围的议论声。
“那个男人是纪砚白吧?”
“还真是,这般的身材和相貌,很难再找出第二个人了。”
“果然一表非凡。”
纪砚白走到了俞渐离身边和他一同进入酒楼,同时低声问道:“最近好像很多人都认识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