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现在的长老都是最早跟着我的几个人,他们天赋不错,所以还活着。而一些人已经作古了,人族嘛,命数不长的。哎呀,不用安慰我了……我都习惯了!要是事实都走心那多累了!他们活着的时候能做的我尽力了,所以也没什么遗憾了。”
小瞎子看着乐清悠的笑脸,觉得她对自己似乎跟之前不同了。
记得上次在月宫里,自己问的时候,她还是笑着回避的。
乐清悠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伸手抱住他毛绒绒的脖子。
“以前我不跟你说,是觉得没必要。人生在世,谁都有谁的不容易。见谁都说多累啊!再说了感同身受这种事就是个悖论!我不觉得在没有共同经历的前提下,谁真能完全体会到别人的感受,而且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你这么想,那你现在怎么又跟我说这些。”
“嗯……因为,现在你是家人。多些了解,会更好相处吧。”
家人……
小瞎子琢磨着这两个字,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
说高兴吧,也高兴,但是又不那么完全的高兴!
就不上不下的,难受!
他的目光扫过乐清悠的脸,看到后者回避的眼神,就更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
小瞎子凑近乐清悠,舔了舔她的脸,有些不甘不愿的。
“哎呀,好痒!阿离,你看天都快亮了,咱们回家吧!”
小瞎子看着她的眼神,沉默了半晌,却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他缓缓开口。
“既然姐姐说了自己的故事,那我礼尚往来,也给姐姐讲一个故事吧。”
“嗯?”乐清悠没想到小瞎子竟然会这么说,愣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我出生在妖界,涂山氏。”
小瞎子开口,就简单许多。
可是乐清悠还是听的微微怔住,果然是与涂山有关么。
小瞎子扫了一眼她的神色又继续开口。
“姐姐会医术,那位林先生也很厉害,想来应该也现我经脉异常的事儿了。”
小瞎子沉默片刻,缓缓闭上了眼睛,好似在回忆什么不太美好的往事,不愿意乐清悠看见。
“我的母亲……或者该说是生我的人,姐姐应该知道,因为她很有名!涂山白馥,她是涂山氏最最尊贵的长公主,因为她有着最为纯正的涂山血脉!”
“我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记事了。但是很明显的,我和别的孩子待遇不同,那时候……他们叫我试验品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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