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雨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好像又没什么问题。
接下来两个星期,北雨就在这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心理之下,稀里糊涂在沈洛的三言两语的诱哄中,就一直在他那里睡了。
除了兴致高昂滚床单之外,其实更多时候是纯睡觉。
快进入秋季,她经常忙得分身乏术。
工作室今年进入一个跳跃性的发展期,每天要和设计师讨论新款,要忙着跟进采购制版打样生产拍照上新,还要和挑剔的顾客周旋。
她并不能经常在办公室,自然也不是每天和沈洛一起吃午饭,有时候从郊区的工厂回来,已经是晚上九十点钟。
这样的生活,好的睡眠比滚床单更重要。而在沈洛的那张床上,她似乎总能睡个好觉。
她不知道是他的床舒适,还是他的怀抱让人安心。
她也懒得多想,每天工作已经让她一个头两个大,再纠结于这些细微末节的小心思,她还不得累死?
因为忙,她快三个星期没回家。好在她老妈临退休的业余生活很丰富,有广场舞和麻将陪伴,也不至于跑到工作室这边来实施她的催婚魔咒,只在打麻将没钱的时候,想起来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赶紧给她发个红包。
现在中老年人打牌也与时俱进,输赢都走微信,玩得不亦乐乎。
终于是忙过黑色的两周,北雨本来回了家,准备好好休息两天,哪知北母也不知找谁看了个黄道吉日,让她开车送二老去郊外一百多公里远的白龙寺烧香。
北雨建议她去网上转发锦鲤代替,被严词拒绝,只得打起精神,大热天开车带着二老去郊外。
哪知这黄道吉日一点都不吉,车子开到半路熄火打不起来了,而且这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路。
“车怎么熄火了?”北母问。
北雨:“我怎么知道?”
“你出门都不检查的么?”
“开了一半才出问题,我能检查得出来?”
北雨不会修车,开了门一家三口下来,先站在路边树荫下躲太阳。她拿出手机:“我叫拖车。”
北母想到什么似的:“先别叫,你让江越来把我们先送去白龙寺,等烧完香再回来叫拖车。烧香也讲究吉时的,过了就白来了。“
北雨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只得改拨了江越的号码。
“江二狗,你在哪里呢?我和我爸妈去白龙寺烧香,车子半路抛锚了,你赶紧来接我们。”
“我靠不是吧!我这还在隔壁市没回来呢!”
他声音从电话里透出来,北雨也不用转告,只扬了扬手机,看向她老妈,摊摊手:“来不了。”
北母道:”这死孩子,早上还看到,怎么一转眼跑去隔壁了?“
北雨心道,那是因为她女神老家在隔壁啊!
北母忽然想到什么地道:“对了,你不是和你小姨介绍的那男孩子在谈么?是叫邵什么来着吧?你打电话让他来,正好看看他的表现。”
北雨扶额:“那个……妈,我和邵云溪没成。”
“啊?”北母大惊,“不是说谈得挺好的么?是人家没看上你还是你没被人家看上?我今儿主要就是为了你的事去还许愿还愿的。”
您可真是亲妈!
北雨好整以暇道:“因为我有其他的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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