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善渊真觉得司徒变是个变态,她一掌劈晕了司徒变,与司徒变比谁更变态,只会恶心到自己,她提起司徒变朝着王森记而去。
沈浪身边的红衣男子,极有可能是王怜花。王怜花不正希望沈浪追查古墓失踪人士一事,朱七七说不定刚好给了王怜花利用沈浪的筹码。
王森记之中,王怜花让人准备了两个浴桶,今日真是巧了,他撞到了朱七七被色使抓了,易容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而沈浪还未认出来。
王怜花前几日就注意到了朱七七到了洛阳。他还在想着金不换怎么迟迟没有动静,没有放出假消息考验一番沈浪,沈浪也还未追至洛阳,谁想到此时朱七七就刚好出现在洛阳拍卖会,拍下了白飞飞那个绝色女子。
谁想还未等到他出手,色使倒是捷足先登劫下了两人,偏偏还是被沈浪给拦下了,只是沈浪没有认出朱七七。
王怜花看向满脸恶疮的朱七七,此时她着实与美人无关了。她身边的白飞飞也是一副恶鬼的模样,整张脸都是大小伤疤,看也不能看。
这两个人如今无法动弹,口不能言,若非他事前得知是色使对朱七七下手了,也是无法辨认出朱七七来。
沈浪认不出人不奇怪,沈浪好歹也看出了色使有问题救下了这两人,而世间能有几人能透过一双眼睛就仿佛看到了灵魂。
王怜花脑中闪过了云善渊的影子,他们快要有半年未见了,现在他却是不想见到云善渊,有些好久不见终是会变成不如不见,而他就要去应对快活王了。
那日在福州城外,他拒绝了云善渊给予的某种可能,他知道有时候一次拒绝,意味着不能回头,他唯一能留住的只有那一大包没能吃完的银丝糖。
“王怜花,你说把她们带到这里来,要我做什么?”
沈浪的话打断了王怜花的回忆。
王怜花看着沈浪,他没有去看朱七七,而是似笑非笑地说,“要帮她们解除身上的易容,就要劳烦你好人做到底。把她们的衣服脱了,等泡入药浴之后,需要用内力相合,打通她们的经脉才能解除易容。肌肤相亲这种事是我有些不便,还是得由你代劳,反正也是你把人抱回来的。”
王怜花说着看向了白飞飞。刚才他单手提着朱七七的衣服领子,但沈浪却是做不出这种动作,是把白飞飞抱了过来。
朱七七好不容易等来沈浪救命,却发现自己爱的男人无法认出自己,更是眼睁睁看着沈浪抱起另一个女人。再等到下一刻,她就要看着他们亲密接触,解除这种易容,是要摸。遍。全。身的。
朱七七会心痛吗?那就心痛至死吧,谁人又不心痛。
沈浪微微皱眉,他看着王怜花,“就没有别的办法?”
“我不急,我不在意,是你要救人的。”
王怜花无所谓地摇头,“解除易容必须要高于色使的内功,你想找别人帮忙,那就慢慢等。只是时间拖得越长,解除易容时,她们受的苦就越多。”
沈浪还是点头了,他抱起了白飞飞将她放入了浴桶之中,“王怜花,说吧。”
王怜花背对这朱七七站着,他此刻仿佛能体会到朱七七的痛苦、愤怒、伤心,这让他心情好了起来。凭什么朱七七与沈浪就能幸福,他得不到的,旁人也别想顺利得到。
怪他?不是他绑了朱七七,不是他没认出朱七七,不是他一定要救人。他只是不说而已。
王怜花说了第一句,“先运功入檀中穴。”
沈浪当即有些尴尬,檀中穴在胸口的位置,他的手着实有些落不下去。
“既然沈兄不便,何不让我代劳!”云善渊推开了房门,而屋外着实也没人能拦住她,她将司徒变往台阶上一扔就走了进来。“怎么?很意外?我也很意外,沈兄为什么不能认出七七。”
云善渊没有看王怜花,直接看向了朱七七,走到朱七七跟前一把抱住了她,“别怕,那个变态一定会死。”
朱七七想要哭,司徒变的药着实诡异,让她想哭也哭不出来。
沈浪听了云善渊的话就是一惊,他疾步走向了朱七七,她不应该是呆在汾阳吗?他说过这次很危险,不能再跟着他了。“七七,你…”
沈浪想要说朱七七不该来,而他又自责于没能认出朱七七。
可是此时,他对上了朱七七的眼睛,第一次看到了朱七七眼中的伤心,而他的心也被揪成了一团,他不想让朱七七伤心,他希望朱七七能一直开心就好。
云善渊松开了朱七七,将人交给了沈浪,她不会干涉两个人的感情,两人要如何相处,未来会怎么样,是他们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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