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谋深感挫败,他把两个小宝贝放到了地上,蹲下后严肃问道:“为什么?”
宝宝犹犹豫豫显然是不太想说,贝贝道:“因为陈舅舅太凶啦!”
陈谋:“……”凶有个卵用啊,被揍的还不是他!
陈谋道:“你们为什么会觉的舅舅凶?”他记得在两个宝贝面前,他没有发过什么火啊。
贝贝道:“那次吃饭……原舅舅喝了酒……”几岁的小孩已经开始记事了,显然陈谋那次发火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了十分深的印象。
陈谋听到这句话,愣了两秒后才想起贝贝说的什么事。
有一次他过生日,请了朋友一起吃饭,结果陈谋临时有事出去了一个小时,等他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喝了不少酒的原飞槐。
当时陈谋就没忍住,直接发火了,把原飞槐面前的酒杯酒瓶全都砸到了地上,甚至差点想动手。
几乎所有坐在饭桌上的人都没料到陈谋的反应居然这么大,宝宝贝贝更是被吓的哭了起来。
陈谋用自己抖的厉害的手指着原飞槐,怒吼道:“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嗯?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原飞槐!!你他妈的说话!”
他天天都在担心原飞槐的身体,天天都在害怕同一件事,可他的爱人却好似不明白他的担忧,将自己的身体健康,当做了一件可有可无的事。
陈谋把原飞槐当做了一件易碎的瓷器,战战兢兢的捧在怀里保护着,可是他就转开了目光那么一小会儿,这具瓷器就从他怀里跳出来咕咚咕咚的把自己灌了个水饱。
原飞槐脸上还带着酒后的红晕,他看着陈谋,也没劝,只是等他把火气撒出来了,才软软的说了句:“我今天高兴。”
陈谋气的牙齿发痒,又不能对原飞槐动手,他一气之下,直接摔门离开了,留下一桌面面相觑的人。
原飞槐看着陈谋的背影,却是无奈的笑了笑,他站起来朝着饭桌上的人配了个不是。
陈绵绵哄着宝宝贝贝,听见原飞槐的话叹了口气:“原哥,我刚才就劝你不要喝……我哥太疼你了,你的身体又不好,他哪能见你喝酒呢。”
原飞槐道:“嗯,我懂。”
陈绵绵有些欲言又止,她看见原飞槐面上依旧是云淡风气的模样,终究是把话说出来了,她说:“我哥又在打听国外的医院……”之前陈谋一直想把原飞槐拎到国外去做检查,奈何原飞槐不太乐意。
这会儿陈谋又提起了这件事,显然他对原飞槐的担心又发作了。
原飞槐听到陈绵绵劝他的话,才察觉出自己的态度不太对,陈谋不是他,不那么了解他的身体,所以看到他苍白的脸色,越发瘦弱的身体,自然也是会担心的。
原飞槐若是和陈谋对换了角色,怕是会比陈谋还要不放心,他想到这里,便有些羞愧,他说:“我下次会注意的……谢谢了。”
陈绵绵又叹了气,原飞槐的身体一直是陈谋担心的问题,这个问题却又没有解决办法,于是陈谋只能像个老妈子似得看着管着原飞槐,深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陈绵绵作为一个旁观者,自然比他们两人看的更清楚些,她见到陈谋这么做,竟是有些担心原飞槐会因为陈谋的所作所为不耐烦。
原飞槐又和大家道了歉,这才起身出了门,他拿起手机给陈谋打了电话,原本以为盛怒之下的陈谋不会接,却没想到那头传来了一声恶声恶气的喂。
原飞槐说:“谋谋,你还在生气呢?”
陈谋说:“哼。”
原飞槐说:“谋谋,你不气了好不好?”
陈谋说:“不好。”
原飞槐听到这句不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你不是想带我出国么,那就走吧,反正最近家里也没什么事。”
陈谋一愣,没想到原飞槐会提起这个话题,他道:“你……同意了?”
原飞槐说:“自然是同意了。”
陈谋闷闷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哄我开心。”
原飞槐轻笑了两声,他说:“我真该去问问绵绵,是怎么哄她家那两个小宝贝的,我家的谋谋啊……太不好哄啦。”
陈谋又是哼了声,随后挂断了电话,原飞槐看着手机摇了摇头,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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