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细心的看到了张树根布满了血丝的眼,立即便聪明的猜到,爹准是昨晚听到消息便一夜没睡。又早早的赶路,不由感动的红了眼眶。担忧的上前拉张树根进屋,当温热的手触碰到冰冷长满老茧的大掌。
二丫冷的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眼中的关切更浓了几分。
“爹手冷,别将寒气传给你,爹自己走。”察觉到二丫的异样,张树根收回了手,憨憨的笑了。
“二丫不怕。”摇了摇头,二丫固执的拉着张树根的大掌,想用自己的手温,温暖张树根冰冷的大掌。
“爹进屋等会,我进里屋给爹找身干净的衣服换了,免得真的得了风寒症。好了二丫你也别闹,赶紧去煮姜汤让爹喝下,一会用被子捂捂,出一身汗更保险些。”
将心比心,张树根有做爹的样子,为了二丫的事辛苦的赶紧。张舒曼自然是记在心上,叮嘱了句,便匆匆的进了里屋,一时情急忘记了先敲门。不巧,正好看到唐武在穿衣服,还有光着上身刚刚起来准备穿衣的徐子成。
二人都有穿着里裤,对来自现代的张舒曼而言,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愣了一下,这才想到忘记了先敲门提醒里屋的三人。甚至还能瞪大眼睛看着,感叹两人的身材真不错,特别是看着徐子成那结实的腹肌,让张舒曼看的差点喷鼻血。
性感,有型,超有看头。
比起总爱泡吧的那些白斩鸡,绝对不是一个层次。
张舒曼看的是两眼直放光,却把唐武跟徐子成吓了一大跳。若是自家媳妇看的是自己的身体就算了,可是,当看到张舒曼眼珠子都不带眨一眼,兴奋的盯着徐子成光着的上身猛瞧时。唐武气的差点吐血,特别是看到徐子成明明发现了,却还没有立即穿上衣服,反而放慢了速度。
脸黑的比锅底还黑,唐武气冲冲的上前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张舒曼发直的双眼,气恼的大吼:“该死的,曼曼你在看哪里,不许看。要看就看相公我的,看怎么看都行。那些野男人,看了容易长针眼。徐堡主这是穿衣呢,还是在表演,你想露我们夫妻还没不想看。”
恶狠狠的瞪着徐子成,看着这冷面堡主根本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依旧在放慢动作,目光似想越过他,看曼曼时,更是气的唐武眼珠子都快能喷出火来。
这个面瘫,胆子是越来越肥了,根本没有将他这个正牌的相公给放在眼里。当他是透明的,还想用身体诱惑,当自己是什么,伶人吗?咬牙切齿的从鼻子里冷哼,唐武恶毒的暗忖着。
“你在胡说什么,我爹来了,借你一身干净的衣服。”
没有了好东西可看,张舒曼忍不住有些惋惜的挑了挑眉。对上唐武那喷火的目光,张舒曼有些心虚的讪笑两声。生怕唐武这个爱吃醋的男人打翻了醋坛子,忙将话题转开。
“爹来了,这么早?”
刚才听到屋外有陌生人的声音,唐武才起身,却没有想到是岳父来了。看着窗外太阳才刚刚露出个头,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该不会是又赶着夜路跑来。迅速的将腰带系好,唐武垂眸暗暗猜测着,这次岳父大人来家里又是为了什么事。
难道是二丫的事传来了?
“是啊,衣服都被露水打湿了。昨晚听到了二丫的事,就一大早匆匆的过来了。”
看着唐武迅速的将衣服穿好,张舒曼仍旧没有故作羞涩的别开视线。
“喔,你等等,我找找。”
知道岳父在屋里坐着等,唐武也顾不上训斥张舒曼胡乱闯进屋里,还眼直直的盯着徐子成身体的事。穿好了衣服,便急忙翻箱倒柜,找便较新平时少穿的衣服递给张舒曼。
“舒儿,你爹过来了,要不穿我的衣服,我这还有一套没有穿过的新衣服。”
听到张舒曼说家人过来了,徐子成忍不住也有些紧张起来。有洁癖的徐子成,对张舒曼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舍得将自己的衣服都贡献出来。略显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徐子成才是女婿,初次见面紧张。
一刀清楚的瞅见了自家主子身上的异样,又听到主子居然连自己的衣服都肯让人穿。更是惊愕的下巴都差点掉到了地上,嘴角抽了抽,彻底的服了爱情的力量。居然可以让人改变至此,若不是天天跟随在左右,一刀准会怀疑,他的主子是不是被人给换了。
眼前一脸紧张又期待的人,只是贴着人皮面具的陌生人。
高高在上的主人,怎么不栽在这个古怪的小丫头手里。紧锁着眉头,一刀有些想不明白的摇了摇头。
“狗屁,就你这镶金绣银骚包的衣服,爹一介穷苦的平头老百姓。哪里穿的起,别把人给吓着。曼曼好了,就这套,赶紧拿去让爹给穿上,免得受凉麻烦。”
听到徐子成居然想邀功表现,气的唐武脸再次不悦的板起。一个眼刀子狠狠的剜了徐子成一眼,皱着眉头,怪声怪气的故意嘲讽。顺带暗示徐子成跟大家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别再动不该有的心思。将衣服塞给张舒曼,便赶紧催促着张舒曼将衣服拿出去。
骚包?
张舒曼听到唐武的话,怎么觉得有些酸。看了一眼徐子成的衣服,料子很好,都是用蚕丝轻盈的料子。柔软丝滑,染色跟裁制都是顶好,浅紫的颜色穿在徐子成身上任添了几分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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