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下不用担心吃不饱睡不暖了。”
笑眯了眼,张舒曼低头看着满手的血污,兴奋过后身上还有手掌上火辣辣的痛再传清楚的传来。让张舒曼忍不住拧紧了眉头,由于从山下滚了几圈,满身都是尘土,伤口上自然也沾满了。怕伤口感染,张舒曼忙走到水潭边将手上的泥尘洗净。
令张舒曼狂喜的一幕再次发现,手掌上的擦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伤口竟然恢复如初。看着陡然变得白嫩,连老茧都消去不少的双手,张舒曼震惊的瞪直了眼睛,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相信眼睛所见。
“靠,这、这也太神了吧,这水居然还有治愈的神效。发达了,这下就是再重的外伤,有了这神妙的泉水都不用担心治不好。随随便便也能混个神医的名号,不对,不对,这么神奇的东西,要是让别人知道,非得将我抓起来灭了。事出有异必有妖,这空间里的东西还是别冒冒失失的拿去出给外人用。要是一个不好,引来杀身这祸可就糟。”
狂喜过后,张舒曼猛然又想打了什么,忙将这泉水拿去给人治病的想法打消。这古代都是人权至上的社会,俗话说的好官字二个口,这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哪里斗的过。这么神的东西拿出去,别说是普通的权势之家,就是皇族知晓了恐怕也不会放过她。
打了个冷战,张舒曼无法想象要是这东西让这些疯狂贵人知道了,她会是什么下场。古代贵族官家杀人跟合法的差不多,全凭两张嘴还有银子说话。
想要治病赚钱可以,不过也要适可而止,实打实的用自己的真本事治人。像这样一下子就将人给治好了,还是别用。打定主意,张舒曼决定绝不显露这可怕的治愈能力。
“憋屈,算了好东西不能给别人用,自己用也好。再不然,要真是遇到重病者,没有合适的药,在汤药里滴上一、二滴应该没有问题。保证不医死人就是了,免得砸了自己的招牌。”
眼珠子转了转,张舒曼很快又有了应对的主意。山不转水转,凡事动动脑筋总会有办法的,凭她的一手医术加上白捡来的异能,张舒曼就不信混不出个人样。摇了摇头,甩去满脑子杂乱的思绪,肚子正饿的慌。
张舒曼又捧了几口水喝下,想试试这神奇的水还有没有止饿的神效。能迅速的治好伤口,在张舒曼眼中看来,这水就跟传说中的神水差不多,再来个止饿的效果也不出奇。
果然不出张舒曼所料,喝了几口泉水。张舒曼不但没有觉得饿了,反而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突然间有了精神,一扫前一刻的疲惫。更让张舒曼惊喜的是,身上的伤也跟着在迅速的恢复。
看来这泉水不但清洗伤口有神效,喝下去也同样也作用。
“果然老天对我不薄,虽然将我送到这鸟不垃屎的穷山沟里,还白送了一群极品亲戚。不过有这神奇的空间做为补尝,一切都值回票价。嘿嘿,以后的日子有奔头了。”看着若大的空间,又瞥了眼地上一动不动躺着的大肥猪,张舒曼一扫心中的郁闷,满心欢喜的直点头。
想着家里的大大小小都还饿着肚子,张舒曼哪好意思只管自个快活。丢家里的伤员还有两个小的饿着肚子,眼巴巴的等着她回去。意念一动,张舒曼顺利的再次闪身出了空间。
那两只山鸡还有小野猪都是张舒曼辛苦得来的战利品,哪怕空间里还有一头大野猪,张舒曼断然也没有着浪费食物。原地返回,找到了随手丢下的山鸡还有倒在地上搁屁的小野猪,哼着小调,张舒曼欢喜的往新家的方向赶去。
想着空间应该都有保鲜的作用,加上手上的猎物也够一家子人管饱。张舒曼没有急着将大的野猪从空间里弄出来,等吃完了小的野猪,还是手里的两个山鸡再说。反正嘴巴长在她脸上,怎么忽悠圆了,全凭一张嘴。
“大姐,三娃快看是大姐回来了。大姐,这山鸡还有野猪是打哪来的,该不会是大姐自己上山弄来的?”看着大姐手里拎着的两只肥肥的山鸡,还有随意的扛在抓在手里的肥肥的野猪,二丫登时看的两眼直放光。
“是啊,不是大姐自己的打,难不得是白捡的。”点点头,看到喜笑颜看贴心的两个弟妹,张舒曼忍不住也会心的展颜一笑。
“是大姐,哦太好了,中午我们有肉吃,大姐最棒了。大姐,这是野猪,天啊大姐太厉害了。不但弄来了跑的飞快的山鸡,就连狡猾的野猪也能打来,大姐三娃太崇拜你了。”三娃看到山鸡跟黑乎乎的小野猪同样也是两眼瞪直了,仿佛嗅到了香喷喷的肉香,兴奋的狂咽口水。这小馋猫的样子,让张舒曼看的忍不住一阵心疼。
可怜的小家伙,在张家的时候就算是逢年过节,杀上一只鸡也轮不上吃几块好肉。赵云月赏几块骨头啃啃都是幸运,鸡腿之类的肉更是想都不用想。看着二丫中三娃小小年纪却瘦的跟竹竿一样,张舒曼看的直心疼。打定主意,以后一定不会让大家饿肚子,将大家都养的白白胖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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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莫名火气
又看着这漏风又漏雨的破茅屋,张舒曼决定等赚到钱了,再弄间像样的大房子。买几个丫环婆子伺候,再买大片地田地,安安心心的做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地主婆幸福日子。
这便宜丈夫不闹腾将就着过也行,要是不行就休了,凑合着姐弟三人单过。想着未来美好的日子,张舒曼忍不住幸福的眯起了眼。
“大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心细的二丫很快便发现了张舒曼身上的不妥,除了斑斑点点的血迹,衣服还被勾破了几个大小不一的洞,头发也显的有些凌乱。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二丫担忧的追问。
“大姐你伤哪了,痛不痛,三娃给大姐呼呼。”总归是孩子,三娃听到二丫的话,立马也将眼睛从野猪身上移开。瞅见张舒曼衣服上沾的血迹,立马关切的上下打量着张舒曼。
“没事,别担心大姐好着呢,这血不是大姐的血。是拎这只野猪的时候沾上的,这么小的猪仔哪里伤的了你们大姐,大姐力气大着呢。好了不说这么多,大家都饿惨了吧,大姐马上准备做饭。二丫你负责烧火煮些热水,我进屋里问问唐武家里有没有刀之类的东西。”
心虚的笑了笑,怕被二丫跟三娃瞅出什么不对头,张舒曼聪明的将话茬扯开。随手将手里的山鸡还有野猪丢到地上,张舒曼大步的进了屋。眼下肉是有了,没有刀也不行,总不能连内脏都不清理,整只丢进锅里煮吧。
这个家还真是穷的离谱,让人看着就头晕。就是原始土著人,恐怕都不一定有这个家穷。
“回来了,上哪去弄东西,怎么这么久?你受伤了,你是不是进山了,你疯了,山里吃人的猛兽不少,你不要命了。”听到屋外的响动,唐武便知道张舒曼应该回来了。眼尖看到张舒曼凌乱的衣服,还有衣服上沾的血迹,唐武脸色倾刻间陡变。冷着一张脸,厉声喝斥。
明明是担忧,可是却因为声音太过冷硬,让人听着似在骂咒张舒曼的愚蠢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