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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让娄琛守卫一夜,第二日一大早又要接着赶路,娄琛自己倒是觉得无所谓,可高郁却心疼不已。

娄琛坚持,高郁也不退让,两人就僵在那里好半天,直到客栈里往来的旅客都忍不住看了过来,娄琛服软妥协。

但他仍旧不肯令开一间,只说打个地铺便好,高郁哪肯听他的,进房便着人搬了个软塌放在床边,一抬头就能看见,省心的很。

娄琛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瞧着软塌一脸无奈。

可有什么办法,都答应了再推辞也太过矫情。索性也就睡一夜而已,洗漱过后娄琛等高郁爬上了床,才缓缓的躺在了软塌上。

生怕吵着高郁的他一夜没敢动,只闭眼冥思,直到晨曦微茫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娄琛是一夜未敢动,但高郁却一刻没消停。虽未同|床但有娄琛在身边,他这一夜睡的极为踏实。

翌日起来时神清气爽,瞧着透过窗棂射进屋里的晨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笑的像个偷腥的猫一样,不能自己——娄琛睁眼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娄琛第一反应是懊恼,恼自己怎么这般全无戒备,高郁醒了也没发现;第二反应则是疑惑,忍不住猜测,高郁莫不是想起那个他非君不可的心上人了,要不怎么这般开心?

娄琛在高郁面前向来是藏不住事儿的,怎么想的,面上也就怎么表现出来。

可高郁见状却什么也不说,只朝着娄琛弯了弯眼,轻启薄唇道:“阿琛,早。”

他声音尚带着一丝喑哑,但却含着难掩的温柔,淡淡的,但在静谧的早晨落入娄琛耳里时,却格外清晰。

娄琛忽得想到了昨日车厢里的事,想到了高郁不自觉的呓语,面皮子刷的一下就红了,赶忙翻身下榻行礼:“殿下恕罪,微臣这就差人准备洗漱用具。”

说完也不等高郁回答,他就飞快的离开。

瞧着逃也似的出了门的娄琛,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

两人稍事准备之后便又上了路,这次仍旧是娄琛赶车,高郁一人独坐车厢。

只是同刚出发相比,高郁心情愉悦了不说,话也多了不少,一路时不时的冒出头,同娄琛低语几句。

娄琛实在吃不消这般热情,只好快些赶路,结果本是两个时辰的路,两人一个半时辰便到。

两人到的时候实在还早,便先打算去渡口转悠了一圈,找艘合适的船,到了扬州在吃午饭。

太子殿下荷包虽厚实的很,但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他可不敢包什么画舫、花船掩人耳目,而是在渡口随意找了艘渡船,不大但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

心情不错的高郁全然不在乎这些,付好定金就直接拉着娄琛上了船,末了还特意对领着他们上船的小姑娘道了声谢。

船家的女儿才十一二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被高郁带俏含情的桃花眼一看,登时就红了脸,娇羞着跑了。

娄琛在一旁看着不住的摇头,他是不知道,为何睡了一觉高郁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这举止,也太过——轻浮了些。

可以一想起今早自己的表现,便连摇头也摇不下去了,只讷讷的坐在那儿,当什么也没看见。

娄琛不知,高郁哪儿是变了个人,而是经过昨天的事,终于摸透了他的脾性,想出对策,准备对症下药。

娄琛嘛……其他不说,脾气绝对是一顶一的好,耳根子软,最是听不得人说好话。

高郁觉得自己先前真是吃错药了才顶了两句,要真顺着娄琛脾气来,也不至于弄的现在这般境地。

就比如现在这样,不管娄琛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带笑凝视。

若有异议就是讲理,讲不通就表现出一副很是为难,但还是愿意听你的话的样子,这样娄琛总会先软下来。

蛇打七寸,高郁就是掐着娄琛软肋来,逼得他不得不妥协。

手段虽然不光彩了些,却极为见效。

顺流而下,不过两个时辰两人便到达了扬州。

扬州素有“淮左名都”之称,比之京城虽少了几分繁华,却多了几分奢靡,原因无他——扬州确然是名满天下的脂粉地、销金窟,文人雅士、富商巨贾最爱的寻欢作乐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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