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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二皇子生气了,他才不要在“火场”中央,会被殃及无辜的……

娄琛坐上马车之后只觉气氛怪怪的,但哪里怪却说不出来。不想再耽搁时间的他,只得先将那诡异的感觉放到一边,驱马前行。

可是,发现走了好一段路高郁仍旧不发一语之后,他终于察觉了怪在何处。

高郁自始至终没有跟他说一句话,这太反常了。

娄琛瞧着气氛尴尬,只得先开口道:“殿……公子其实大可不必将马车让出。”

高郁却不看他,只望着前方轻声道:“出门在外不用那么多规矩,叫我阿郁即可。”

“不可……”

娄琛话还未说完,高郁就打断了他:“还是你想同爹爹、娘亲一样,叫我郁儿?”

郁儿……

娄琛轻咳一声,除了幼时那段天真无邪的时光,上辈子他再都没如此亲昵叫过高郁的他,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

没有听到想要的称呼,高郁倒也不着急。

马车缓缓前行,他一边把玩着手上的马鞭,一边轻声问道:“阿琛很喜欢那位姑娘?”

“什么?”娄琛以为自己听错了。

高郁显然没有避讳柳水袖的意思,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小,马车里能依稀听个大概:“我看阿琛很是关心那位姑娘的样子,还以为阿琛是有什么想法,酒楼上说书人不是最爱讲什么英雄救美的故事吗?阿琛这般将姑娘救了回来,若是姑娘以身相许缔结姻缘什么的……也不失一段佳话,阿琛你说是不是?”

娄琛这时再是迟钝也看出些问题,他侧过头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过去,想瞧瞧高郁到底想干什么。

可就在他侧头的一瞬间,高郁也转过了头来,眨眨他那双好看的桃花儿眼,笑吟吟回视。

娄琛暗自喟叹,看来是真生气了。

高郁就是这样,越是心里头带着火,面上越是不显。

这招对高显极为管用,每次高郁笑眯眯得看过去的时候,高显就如偷腥被逮的猫仔儿一样,到处躲。实在躲不过就撒娇卖惨,总归得把高郁的怒火磨下去。

可他不过是路见不平,救了一位疑似被拐子拐卖的少女而已,这事若放到京城其他世家,如此仗义又得声誉的事,家主嘉奖两句也不为过。哪会如高郁这般,明明已经气急了,却还笑咪咪的,端着一副大度宽厚的样子。

其实不只娄琛,高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那么大的火气。

他一早就知道,娄琛的善良与温柔不会只留给他一个人,迟早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取代他如今的位置,分走娄琛的关注与爱护。

那人是娄琛名正言顺的妻子,是会与他举案齐眉、白首偕老的娄家主母,他们会一同生儿育女,为娄家开枝散叶。

这些他都明白,可看着娄琛眼神灼然看向少女的时候,他心中仍旧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混杂到一起,在心头翻腾,搅得他不是滋味的很。

可偏偏这时候他还不能有任何微词,于是他只能用笑意掩藏心中的酸楚,含笑的回视。

娄琛哪知高郁心中的纠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他只知道高郁此时高郁说得多半都是气话,当不得真。

未免误会,他只得转头看了看身后的马车车厢,而后轻轻叹了口气:“阿,阿郁……”

高郁仍旧笑眯眯的,只是那笑容与刚才相比多了融入了眼底几分:“何事?阿琛……”

“我并没有想要像话本里说的一样,英雄救美,更没有想要柳姑娘以身相许的意思。”他从高郁手中轻轻抽出那个马鞭,“我帮她只是路见不平。”

“阿琛你无需解释……”高郁说着从娄琛手中的取回马鞭,轻描淡写道,“是与不是都是你的事,阿琛你自己做主教好。”

高郁这般说辞,娄琛倒是听出了些曲折,高郁此时这般别扭,与昔年“择剑宴”上他拒绝赠剑后的表现无甚区别。也就是孩童被抢了玩伴时的心理,有点委屈,有点无奈。

只是高郁毕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明明已经委屈到极点,却还强忍着眼泪不肯掉下的小屁孩儿了。他会用笑容掩饰自己的不满,隐藏真正的情绪。

也是,相识多年,娄琛深知高郁的脾性,他心软,他护短,但其实也非常排外,若非信任之人,轻易不能近他的身。

娄琛其实看得出,高郁是极为不喜欢柳水袖的,今日也是因为自己插手救了柳水袖,才不得已将她带在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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