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梁雾听久了，不觉得有什么，但跟刚才的男大学生相比，梁雾意外发现，他的声音更低沉，更干净好听。
可对于他的问题，梁雾懵了，反应不过来：“我答应你什么啦？”
温暖的房间，穿着他的衣服，露着一双长腿的她，画面是令人血脉贲张的艳丽。
不过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还是他的衣服，他的手直接伸了进去。
他太了解她，知道怎样让她的身体比思想先起反应，梁雾被他带起情绪，红唇微张：“给我……”
陈至凛面无表情地进去。
他今天不似往常那般温柔，从后面撞的厉害，后面更是脱了外套，把她抱起来，让他成为她唯一的支点。
梁雾抵不过，缠紧他的脖子，呜呜咽咽地求饶。
陈至凛没停，一下更比一下重，低沉的嗓音里含着愠怒：“是我不能满足你么。”
梁雾满眼泪花，听不懂他说的话，只能一个劲儿的摇头。
烫水已经低到他的裤子上，陈至凛仍没有放过她，他冷眼看着她哀求，声音是与身体相反的冷：“你还要见多少男人？”
梁雾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近乎哭饶：“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陈至凛嗓音愈发低冷，单手抱她，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那你在和谁打电话？为什么不穿裤子！”
“面、面试。”梁雾哭唧唧的，“看不到裤子。”
“面……试？”陈至凛顿了一下，眼中的戾气散去，憋着的一口气倾数释放。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拿小毯子给他盖好，去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就见梁雾抱着两条腿缩在沙发角落。
陈至凛捡遗落在地上的衣服，收到脏衣篓，洗了手，把给她准备的浴巾拿出来，坐在沙发另一侧：“你……要不要也去洗一下？”
梁雾别开头，大有这辈子不再跟他说话的决绝：“不要。”
像想起了什么，陈至凛问：“那个……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糖炒栗子，要不要吃？我给你剥”
梁雾看了他一眼。
陈至凛立马会意，出门去拿栗子。
幸好栗子外面还包了层塑料袋，要不然就全洒地上了。
陈至凛在心里诚挚的感谢炒栗子店的店员。
开了口的栗子，不难剥。
陈至凛把金黄的栗子剥好，用卫生纸托着，放在梁雾手边，颗颗油亮饱满，焦糖的香气与栗子的淡淡香味相互交织。
在家楼下买的，本来是刚出炉，想给她吃热乎的。
屋外寒风大作，风吹雪花，纷纷扬扬。
梁雾在温暖的房间里，一口一个甜糯的栗子，表情总算舒缓了一些。
陈至凛抿唇笑着，小心措辞：“你们咖啡馆，那么多人，还招呀？”
吃人嘴短，梁雾瞪了他一眼，还是跟他说了：“嗯，店里最近不是忙嘛，每天要倒三四次咖啡渣，咖啡渣本来就不轻，垃圾场离得又远，店里都是小姑娘，我就想招个壮丁，正好小陆给推荐了一个。”
说到这，梁雾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男大学生是小陆推荐的，那她又为什么不同意了呢？
“哦，倒咖啡渣。”陈至凛抿抿唇，他靠近她，试探着贴近，“其实我也可以帮你们，反正离得也不远。”
“很累的。”梁雾拍了拍他的头，揉了揉他松软的发丝，“我哪里舍得。”
陈至凛的耳朵噌的一下红了，如果人类还有尾巴的话，现在他的尾巴一定开心的翘到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