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严并没有告诉我，这项工作会这么辛苦。”奥古斯丁把毛巾递给他。
“要是知道呢？你又要帮我取消？”夜风舞问。
奥古斯丁顿了顿，然后摇头：“至少我会为你准备更加充足的降温措施。”
“工作都是这样，没关系的。”夜风舞笑笑，“而且比起拍戏，这要轻松许多。”
“和我一起回公寓？”奥古斯丁帮他擦脸，“晚上再送你回酒店。”
“好。”夜风舞点点头，“我煮晚餐给你吃。”
“你今天很累。”奥古斯丁皱眉。
“可我想自己煮饭吃。”夜风舞勾住他的脖子，“没胃口。”
“菲利普可以借给你做帮手。”奥古斯丁思考了一下，点头妥协。
程夏抽抽嘴角。
菲利普虽然在开车，但还是用余光敏锐发现了小土拨鼠的反应，于是他严肃道：“至少我会清洗蔬菜。”
“哇。”程夏无精打采，敷衍得非常明显。
“对了，给你看个东西。”夜风舞从手机上调出图片，“在酒店拍到的。”
“我的写字楼？”奥古斯丁问。
夜风舞点头：“在阳光照射下，图案刚好是一颗心。”
“那是有历史的，和曾祖父有关。”菲利普一边开车一边插嘴，“许多年前他爱上了一个巴西少女，但由于家族需要联姻，最终还是独自回到了米兰，这是他留下来的表白。”
“这样啊。”夜风舞用手指摩挲了一下屏幕，“还以为是巧合。”
奥古斯丁把手机从他手里抽走：“只是个故事而已，媒体总是有很多臆想。”
夜风舞点点头：“嗯。”
车里有些过分安静，菲利普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又多嘴了一次，于是赶紧补救：“没错，媒体甚至怀疑过我性功能障碍。”
“噗。”程夏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
车辆稳稳开回公寓，夜风舞带着程夏去菜市场，买了一堆渔获和新鲜蔬果，看上去很惹人食欲。
“那个关于联姻的故事，希望你不要在意。”厨房里，菲利普一边洗鱼一边小心翼翼开口，“奥古斯丁不需要也不想通过婚姻，来使自己的家族地位更加稳固。”
“我当然不会介意。”夜风舞笑笑，“只是个小插曲而已。”
“这样就好。”菲利普松了口气。
“我来吧，不熟练会割手。”夜风舞从他手里接过刀，“你可以去看看夏夏，他在整理我后几天的工作流程。”
“小伯纳尔有没有再骚扰你？”菲利普问。
夜风舞摇头：“我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很遵守承诺，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
“因为他还要继续利用你。”菲利普道，“不过幸亏有他，才能查到原来奥古斯丁身边早就有人被收买。”
“这样最好了。”夜风舞把鱼肉冲洗干净。
“不过下次别再自己冒险了。”菲利普把青菜递过去，“我只能帮你隐瞒奥古斯丁这一次，而且就算将来真的发生意外，也不能用你手里的录音来解决。”
“那是最坏的一种可能性而已。”夜风舞看着他，“基本不会发生。”
锅里的油滋滋作响，裹着面粉的鱼下锅后，立刻香气四溢。菲利普还没来得及体验中式大厨的感觉，程夏就过来敲门：“奥古斯丁先生找你。”
菲利普只好恋恋不舍把围裙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