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喝血太重口了坚决捍卫节操,,——小豆这会儿简直是跟本能极限抗争,偏了偏头避过他手臂,“听到了?”
索隆一脸淡定地应了。“嗯。”
次奥!先不说索大爷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您老没发烧吧,没听见道专家说被咬了就会被吸成干吗?!
小豆忍不住磨牙了,“……疯了?想自杀吗?”
索隆一脸嚣张加嘲讽,“就凭想干掉,回炉五百次也不可能。”见小豆恨不得把脖子拗断去避他伸来的手,语气不耐地“啧”了一声,倏地伸出另一只手卡住她两腮、往面前拉了拉,迫她张开嘴。凑过还流血的手腕、猛一握拳,鲜血就淋淋漓漓地滴了下来——
显然索大爷是不经常干投喂这活的——动作太过粗暴,不少血珠随着小豆挣扎的动作洒脸颊和唇边、又汇作一股滑下她下颔惨白的皮肤,撞色触目惊心。
口腔骤然被血腥气盈满,小豆登时一僵。
本应该是讨厌的味道,可犹带温度的血液过喉后,却仿佛一瞬间点燃了身体深处埋藏的什么东西,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渴求更多。
她本能地打了个冷战。
吞下的血液带起如有实质的暖流,注入原本脱力且疲惫不堪的身体。
甘美亦是续命的源泉,仿佛灼烧着自身血液的火种,舒服得使战栗,就像是……
生命力一分分回到体内,抚慰着恐惧死亡的灵魂。
见她停下挣扎,索隆眯了眯眼,稍微松了些手劲。
伤口流血的速度见缓,渐渐滴沥得断断续续。索隆蹙了眉,松开小豆的下颔反手抽刀准备再来一下。
刚把流血的那只手臂往回抽了一下,小豆动了动,突然抬手握住了他伤手的手腕。
索隆愣了一下。
她并没有怎么用力,他就抬了抬流血的手臂想轻轻挣开。她立刻顺势跟着跪坐起来,抓住他的手腕不放、视线紧盯着伤口。
这让索隆顿时产生一种微妙的错觉——
简直像是一只绝望地追逐着头顶饵食的鱼。
而她所追逐的饵食正是自己。
这个认知让他有种些微的不适感。
然后她微微张口,含住了他手腕上还滴血的伤口。
犬齿腕间皮肤刮擦带来微小的刺痛感;要一刀刀放血还不如直接一口带走,索隆也就没挣扎——结果下一秒她的舌尖滑过伤口、居然开始细细舔舐伤口渗出的血液。
索隆登时头皮炸了!伸手去卡她的嘴,咬牙切齿:“喂!?”
出乎意料,她顺从地松了口,尔后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鱼湛蓝的眸仿佛被墨汁浸染,失焦之余光彩一瞬黯淡下去,呈现出犹能使溺毙的深海色泽。
索隆下意识地动作一滞。
她撑起身,慢慢向他靠近。
“……”索隆沉默了一下,“海王类,听得到说话吗?”
她充耳不闻,双手撑住地板又贴近他一些。眼帘微垂,睫毛投下的阴影掩住双眸,只依稀可见一抹混沌的蓝。
近到她的呼吸喷洒他胸口时,她微微停住,继而猛地抬手把他往后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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