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x有些担忧,“但是k。forest的手段就是不择手段,我怕他会把我们最后的机会,同时也会将其他所有人的机会彻底毁掉。苏黎世银行可能会因为这次事件而彻底关闭账号。”
勋世奉,“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能最后赌一下,赢了最好,输了,对于这件事情,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反正,它早已经被称为’沉没的宝藏’。”
“是。”
凡不能为我所用者,亦不能为他人所用。——勋世奉把这句话做到了极致。
我在苏黎世遇到勋暮生并不十分意外。
他在这里长大,并且至今依然持有瑞士护照。每次当他需要去那些有冲突并且对美帝有着彻骨仇恨的国家与地区,他全部使用自己的瑞士护照。火红的封皮上印着小小白色十字,而十字的上面是用德、法、意大利、罗曼什与英文五种语言。
“康斯坦丁旗下的一家药物实验室使用河豚鱼的材料制造癌症晚期病人的安慰剂,我过来看看。”勋暮生微笑着说明来意,他,“这种药物比吗啡与杜冷丁都好,麻痹疼痛的效果是一样的,但是不会有瘾症。”
远处的湖面吹过一阵清风,山林河谷中的鲜花香气扑鼻,远处的石头建筑上飘荡着红底白十字的旗。
我怀中的宝宝似乎对勋暮生并不陌生,他的眼睛就这样一直看着勋暮生。
“daniel,我是你七叔。”勋暮生凑到宝宝面前,放慢声音,“七叔,叫我七叔。”
我,“宝宝太小,还不会说话。”
勋暮生的脸色像这里的清风,带着花的味道,“daniel太安静了,他看起来不太像这么小的baby,他好像,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他好像能听懂我们说话,只是他自己不太想开口。”
我,“这么可能,是你的幻觉。宝宝还这么小,他只是对于一些新奇的事情感兴趣。”
勋暮生,“不是,我总感觉好像不太一样。arthur7个月的时候就开口说话了,当时让爷爷他们很意外。”
我,“那个时候,arthur不是应该与sophie一起住吗,勋老先生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细节?”
勋暮生一直看着宝宝,神情颇为专注,“你以为,爷爷那种人,会任由勋家的长孙流落在外而置之不理吗?”
是的,勋老先生的确不是那样的人。
勋暮生,“爷爷很想对arthur母子好,只不过他的妈妈性格太倔强。爷爷从arthur出生开始就准备了教育基金,到他十岁的时候就为他预约了温莎的伊顿公学,他很小就有数学天分,爷爷很想他去读剑桥的国王学院,只不过,最后这些计划全部没有用上。
arthur的性格很像他的母亲,倔强到极点。
alice,你知道吗,苏离很多年前曾经对我形容过arthur,她说那个人并不信仰基督,但是也许与佛陀有缘。”
他也许想要让我问他’为什么’,不过我没有,我不说话。
勋暮生很快自己接下去说,“她说arthur一看就是那种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人,他一生杀伐,扬名立万,有大功业。这种人有大功绩,必然有大业障,如同古时候的阿育王。也许有一天他就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是,我认为他不会。”
我看着他,“他不会放下屠刀?”
勋暮生,“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妻忘不了!他爱你至深,不会成佛的。”
良久,我才说,“你也知道这句话吗?”
勋暮生,“这是我妈最近看《红楼梦》中一句诗,她总是念叨这首《好了歌》,我都快要被迫背熟了。”
“你妈最近怎么又看起来《红楼梦》了?”
勋暮生,“她说你曾经对她说过一句’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应该有一些深意,她想要再次阅读红楼梦,从其中找到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
宝宝看够了勋暮生,对他似乎不感兴趣了,扭头过来看着我。
我把他换了一个姿势,让他面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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