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他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猎户梦见他,就是和他做那等事!而他梦见猎户时……还是和猎户在做那等事!
真、真不愧是下半身动物!
林安既恨猎户,又恨自己,一时之间,竟不曾开口答话。
猎户却不容许林安在他的床上走神。
“那你呢?”
“甚么?”
“那你,梦里可曾梦到过三哥?”猎户声音沙哑极了,一只手撑着床铺,另一只手,则探入被褥下,上下左右而求索,以觅花谷深处,“可曾梦到与三哥做那等事?”
林安脸颊微红,身子微微蜷缩,恼自己被看穿了心思,正不知该说些甚么,就听腹中传来“咕咕咕”的声音。
猎户:“……”
林安:“……”
连睡两日,腹中可不就早早空了?
饱暖而思淫欲。
现下、身边有一个身体火、烫的猎户,自然是暖和了;可是,他还饿着呢!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腹中饥饿,绝无旁的意思!
猎户微微苦笑,深吸一口气,起身将桌上的凉茶灌了两杯,过了一会子,才转头看林安——当然,说是看,起身也只敢把目光放在林安的头发上。
“媳妇儿快些起,我令人送些食物来。”
然后穿上外衣,就大步往外走去。走之前还不忘把那壶凉茶拿出去倒掉,生怕林安喝了过夜的凉水。
只林安一个缩在被子里:“……”猎户两杯凉茶下去,就甚么反应都没有了。可是、可是,他呢?
他也是男人,他……也是有反应和那种想法的好吧?
可惜不论林安反应如何,想法如何,现下、身边没了人,也没了凉茶,又腹中空空,没甚么大力气,郁闷好半晌,开始默背金刚经。
等金刚经背了一半,猎户也回来了。
当然,林安自己的“反应”也没有了。
恨恨瞪了猎户一眼,林安自己爬起来,穿了家常外袍,洗了脸,擦了牙,正捣鼓自己的头发,见猎户走到他身后站着,他就理所应当地坐下,任由猎户给他绾发。
猎户手艺很好,动作也很快,很快就给林安束好了头发,还从自己袖中,掏出一物,攒在其中。
林安房间里也是有铜镜的。他从铜镜里隐隐看到猎户动作,问道:“簪子是你买的?上面是甚么纹路?”
不是买的。
不是甚么纹路,只有一只小狐狸。
猎户心中回答,嘴上却只道:“再洗洗手,吃饭吧。”
林安饿了两日,他自己饿过劲了,不觉得什么。反是猎户心疼的紧,忙催着林安净手吃饭。
厨上其实这两日都在做林安的饭,只林安一直不醒,厨上就把饭放在炉子上温着,一直不敢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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