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低头一看,胸口从上到大一丝不遮,走廊里冷空气一吹还有点冷,气得她重重甩上门,上床郁闷去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苏格起床后,悲催得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李默的床上。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只有身边的男人一如既往地熟悉。
距离上一次两人同床而眠,已经过去有一阵子了。
他还是没变,睡着了的样子有点冷,不笑的时候整个人略显严肃,仿佛睡梦里还在操心着什么事儿似的。
苏格一时玩心大起,都没顾得上计较自己怎么换了张床,挑了一撮自己的长发,在李默的鼻尖处来回地扫。
她盼着他能打个大大的喷嚏,没想到对方一只手不知何时伸了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
苏格的鼻子撞到了他胸前的肌肉,有点痛。
李默一副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的表情,十分欠抽。
苏格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你什么情况,半夜趁人之危。”
“明明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还敢倒打一耙。”
“你放……”
苏格顿住了。她想起自己梦游的老毛病。之前听李默说过,她不止一次半夜里摸到他房里,每次还得人家把她送回去。
“那你怎么不送我回房?”
“送上门的肉都不吃,苏格,你以为我是慈善家?”
苏格背着他吐舌头。他算个什么慈善家,他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李默像是读出了她内心的想法,凑近到耳边悄声道:“我不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