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到腹上发痒,白昙稍稍清醒了些,叮咛一声,“师尊……”
“为师在。”巫阎浮握住他摸索向腹间的手,弯腰凑近他耳畔,“受罪了,昙儿,浮屠教如今后继有人了。听听,我们的儿子哭得响不响?”
白昙勉强抬起眼皮,循声望去,但见颜如玉与几个侍女正围着一个小婴孩忙活,不禁愣住。待到小儿子被抱到眼前,打量了好一会,他才敢相信这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初生的小婴儿软软小小,浑身粉扑扑的,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大,一双眼尾上扬的乌溜溜的,像极了一只小狐,整张脸俨然是缩小版的白昙,一大一小两人似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纵使他想不认都不行。
见白昙与小儿子大眼瞪小眼,一时相对无言,巫阎浮忍俊不禁,伸手将小儿子抱过,搁在白昙怀里。白昙下意识地搂住怀里一团小小软物,感到小婴儿伸出绵花般的小手攥住他的衣襟,只觉不知所措,求助地看向了巫阎浮。
“师尊,我……我该做什么?”
巫阎浮抚摸了一把儿子的头,忍笑:“你说,初生婴孩想干什么?”
“自然是……”白昙低了头,嗫嚅着嘴唇挤出两字,“吃奶。”
巫阎浮见他双颊泛红,心下更乐:“那教主还不快赐奶?”
白昙大怒:“本座乃是男儿,哪里有奶水!”
话一出口,他却是心虚不已。自临产前几日起,他便已觉得双乳肿胀,时有液体沁湿衣衫,产子这夜尤胜,此时,胸前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眼下小婴孩闻着了奶味,不住在他胸前乱蹭乱拱,讨要奶水。
可白昙哪里拉得下脸在巫阎浮面前喂奶,见他丝毫没有要走之意,只好咬咬牙,背过身去,解开湿透了的衣袍,将小儿子放在榻上,俯身喂他喝奶。
巫阎浮又怎舍得落下这一幕,当下上榻,面对白昙卧下,盯着父子二人看得目不转睛,只将白昙羞得满脸通红,抬手以宽大袖摆遮挡住巫阎浮的目光,却让他连着小儿子一并搂到怀里,扳过头去,温柔地吻住了双唇。
二人尽情缠绵一番,险先当着儿子的面共赴巫山之时,才堪堪打住。
“昙儿,你说,我们的儿子叫‘恒’如何?恒……永恒之意,你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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