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猜测着,白昙憎恶地蹙了蹙眉,追问:“所以,即便这个明妃为巫潋云诞下了子嗣,他为了练功,后来还是把她杀了,是不是?”
“错,杀她的,并非巫潋云,而是巫阎浮。”
白昙呆了一呆:“他为何。。。。。。要杀自己的娘亲?”
巫阎浮听他连番追问个不停,好似十分在意,不禁心潮涌动:“你这么想听巫阎浮的旧事?”
白昙忙不迭地摇了摇头。
巫阎浮漫不经心地叹了口气:“啧,那就罢了。啊,反正他都死了,这些事就随他葬进土里罢。”
白昙胸口一梗,硬着头皮,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说!”
巫阎浮拖长了声音:“唉,不说了,不说了。”
白昙扭过头,揪住他衣衽:“你,你给我说!”
巫阎浮促狭地盯着他,勾起一边唇角似笑非笑:“原来你还这般在意你师尊啊?”
“放屁!”白昙扬手就要挠他,被一把捉住手,揽在怀里。
他挣扎起来,却被男子抱得死紧,下巴压住他肩窝,轻声耳语:“西域武林霸主的密事可乱传不得的,我只告诉你,你千万保密。”
白昙竖起耳朵,点了点头。
“巫潋云抢了这明妃回来,却对她动了心,破不了情障,故而没练成六欲天,还跟明妃生了个儿子。这明妃一直怨恨他,寻了个机会,给他下毒,弄得他不能人道,再无机会练六欲天,他便只好寄厚望于其子,逼巫阎浮亲手弑母来磨炼心性,而后悉心传他武功。”
“后来巫阎浮学有所成,又亲手杀父,替母报仇。可惜,这个弑父杀母的人最后也没练成六欲天,还死了自己明妃手里。”
“你说,好笑不好笑?”
白昙自然笑不出来,沉默半晌才问:“你怎知本座是他的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