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啊”地惨叫一声,痛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无,却还是神情坚忍:“呸,为何要告诉你这妖孽!像你这等弑师夺位,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我们大堂主当年救你还是没救你,又有何区别!”
“倒是个硬骨头嘛,本座喜欢。”白昙红唇一牵,“喜欢”二字当出口,手里鞭稍一撩一挑,白花花的肠子顿时“哗啦”流了一地。
巫阎浮的目光凝在少年染血的冷艳侧脸上,喉头一动。
“没意思,这就死了。”
白昙蹙起眉梢,踱到另一位已吓得面如土色的光头身前,鞭稍一寸一寸,挪到那人眼窝处,轻声细语的问,“如何,你有没有话想对本座说?”
“他,他当年与巫阎浮交手时,抱你在怀,朝巫阎浮连射三箭,被他以两招击败,第三箭还未射出,便经脉寸断,口吐鲜血,你……你,你在巫阎浮面前夺下那箭,刺入腹部,欲与他殉情!”
白昙手一动,鞭稍“噗”地刺入那人眼窝,便令那人疼晕过去。
“哈哈!哈哈!”那肠穿肚烂的髯须大汉还苟延残喘,却因鞭上所淬剧毒已然陷入疯癫,口吐白沫,浑身发抖,此时突然狂笑起来:“殉情?你这等妖孽也有情,不过可惜了,你怕是一腔情愿,我们大堂主当年是老宫主内定的少宫主,你以为他真会为了你,为了你这么一个弃子叛逃么?”
“你说什么?”白昙脸色一变,还想追问,那人却头一歪,没了声息。
他便又转过头去,捏住最后一人的下巴,“啪啪”扇了他两耳光:“那人刚才说得什么?他还是月隐宫内定的少宫主?”
那人牙齿打颤:“是,确是……确是如此。”
“那你们如此大费周章的要救他回去,可也是因为这个缘由?”
“是,正是如此!宫里几位长老都服他,三堂主救他回去,是要已他的声望统一如今月隐宫分裂的诸堂!”
“哦?如此说来,你们月隐宫现在没了宫主,便由堂主说了算?”白昙轻轻一点,鞭稍就戳到那人眼窝上,“那么那悬赏本座人头,在武林大会上大肆散播本座谣言的,又是哪位堂主啊?”
“是二堂主,二堂主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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