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看的见的,身体却是动也不动,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他翘起唇角,“你不怕么?”
那药人摇摇头,睫毛似染霜的针叶微微颤抖,似乎害怕得极了。
白昙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除了容貌俊美,肌体并未如寻常药人一般萎缩,这药人都与其他被禁锢太久的药人并无二致。
他怎会做那样一个梦呢?
罢了,许是几日前寻到了巫阎浮的旧物,唯恐中了他施留的魇咒,今日又是巫阎浮的忌日,闹得他疑神疑鬼罢。
可那魔头哪有可能来找他索命呢?
他亲手将他杀死,剖了心,一颗血舍利都被他吞进了腹中。
只可惜,那血舍利他一年来都无法消化,被血毒折磨得生不如死。
“哎,你会是我的救星么?”白昙眼睫低垂,瞧着那药人喃喃。
白昙伸出手指,沿着一根顺着药人布满藤条的胳膊抚上去,冰凉滑腻,顷刻令热毒所致的燥意消退了不少。与此同时,一股焦渴感却自肺腑涌上了白昙的喉头——他似是对这药人的血有些上瘾了。
一只手掐住药人下巴,白昙便低下头来,埋首于他颈项,仿佛一头扑食的小雪豹,露出尖尖犬牙,找准血脉位置张口就咬。
药人吓得一个哆嗦。
白昙兀自咂咂的吸着,顾不上大敞的衣衫滑到了腰际,双臂环上药人脖子,一双玉白长腿也|裸|露在外,那姿态仿佛缠着他*一般,连几个扈从都看直了眼,又恐怕惹怒了喜怒无常的小教主,便都默默退了出去。
因陀掩上门,跪到他脚边,低声劝道:“教主……这药人血再好,也有鬼藤的三分毒性,不宜过量。”
“啰嗦,出去。”白昙不耐烦地眯起一对凤目,剐了他一眼。
因陀不敢抗令,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