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夫人果真没有坑她,是她自己理解错了。
其实,原本出嫁的前一日,应当是娘亲给她讲一些这方面的东西,偏偏娘亲十分不好意思细声细气说不清,当时她想着严青反正是个不行的,只觉得这事儿知道跟不知道也没什么区别,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以至于如今,对这种事儿,她也是一知半解。
不过今儿个算是知道了,那事……简直跟上刑似的,太疼了!他不行正好,十分合她心意!
——
齐楚楚抬头,见他神色中竟有几分落寞之意,也是,这种事儿好像对男人而言,算一种隐疾了?也难怪他心情这般低落了。
齐楚楚想了想,咬住下唇,忍住几分不好意思,细嫩光洁的藕臂靠过去,轻轻环住了他□□的肩背,红润的唇瓣贴近他耳边,吐气如兰。
“将军,你的事儿老夫人都告诉我了,就算你那个不行……其实也没关系的。”
严青怔了一下,目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她眼中的那一抹同情之色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不行?
祖母都告诉了她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齐楚楚说完,脸颊飞上一抹红霞,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又继续好心地宽慰道,“你别太在意,其实……其实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
眨巴着眼睛,生怕他不相信似的,很是真诚地重复了一遍,“真的。”
严青简直都要气笑了,不行……她居然还觉得还挺好的!
这丫头是有多怕那事儿,居然恨不能他这个夫君真的不行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妥妥地在作死T-T,求这次再保佑我一次啊啊啊!!!!
☆、晋江文学城12。08更新
男人俊冷的眉心紧蹙,目光暗沉沉地瞥了她一眼。
面前少女娇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笑意,眸光中藏着点儿偷偷的喜色,好像因为他“不行”的事儿终于得到证实,十分心满意足似的。
大约是因为这样的他已经彻底没有了威胁感,她似乎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一只纤细的胳膊轻轻地伸到他的肩膀上,十分同情地给他这个身怀隐疾之人一点儿安慰。
白净窈窕的身子一点点靠过来,feng盈柔软的两团=雪=白随之轻轻晃动,顶=端=挺=立的浅樱之处先前早已被唇=舌=润=湿,带着晶亮的水泽,在晃晃荡荡的烛光之下,好似鲜红欲滴的晶莹红果,那轻轻晃动的嫣红色泽,竟像是在故意引人前去品尝。
严青瞧着那片雪=白之上的晶亮红=果,暗沉的眸光早已深幽一片,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吞咽着。只是这么瞧了一眼,下腹处已经像是火一样烧了起来,身上结实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
恨不能立刻深=入=到那湿=软=滑=腻的密处,用力地挞=伐下去,让这具feng盈=诱=人的娇=软之处染上情yu的色泽,让那柔婉动人的嗓音随着他的起起伏伏,延绵不断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娇=媚=吟=哦声,让那jin窒的地方像是柔软的藤蔓一般,细细密密地缠=绞=吞=吐着他。
白净的娇软身躯近在咫尺,近的能闻到那香软的气息,男人眸中早已是赤红一片,粗喘着声音,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好似一匹饥饿许久的狼,贪恋地往那娇软的地方伸出手去。
只是手还没碰到,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垂下眼看去。
明明下=腹着了火一般,烧的他几乎失去了理智,那该气势=昂=扬的某物却没有丝毫动静,毫无生机地沉沉睡着,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不管他心中如何激荡燥=热,那物依旧安安稳稳地躺着,就好像是……真的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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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英挺的眉紧紧拧着,一张俊脸因为憋屈而狰狞了些,眸中掠过几许意味不明的尴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