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了倒是不要紧。可阿音若是没记错的话,玉芽那边没有伤药。偏偏划伤后玉芽也没问旁人要过伤药。
倘若没记错的话,冀行箴交给玉芽了一小瓶药,专门给元宵涂抹花刺留下的伤口……
莫非玉芽偷用了冀行箴给元宵的伤药?
阿音赶忙问冀行箴:“你还记得给元宵的那瓶药吗?”
冀行箴不知她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愣了下道:“记得。”
“你用过吗?”
“没有。”
阿音沉吟道:“莫不是问题出在那药上?”
“什么药?出什么问题?”常书白凑过来问:“若是有药的话,给我用一用。好歹伤口不那么疼了就好。”
冀行箴就指了他道:“那药书白用过。元宵被花刺伤道那日,书白刚好进宫,那药也刚好送来。他手上有剑划的小伤口,就拿着抹了抹。”
后来元宵的小爪子需要抹药,冀行箴就将那一小瓶给了元宵去用。
阿音看了看生龙活虎的常书白,默了默,决定把自己刚才那个离奇的想法从脑海中抹去。
可冀行箴看她神色有异,非要追问她刚才为何提到这件事。
阿音就将刚刚的想法与他讲了。
常书白在旁听不明白,凑过来细问究竟。冀行箴看周围没有旁人,便把元宵和玉芽的事讲与他听。
“我和太子商议了许久,都没有想出来到底是什么问题。甚至于元宵玩过的扳指我们也考虑到了,但,那么多人碰过扳指,都没有出事。刚刚我就想着许是那药出了问题。”
思及此,阿音心情有些低落,道:“如今看来,小白既是用过了又没事,应当是我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