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栖云昏迷后,劈晕她的男人将她搂在怀里,轻巧地跃上树,从宫人们的上方离去了。
“殿下,您今日本不该来这儿,若是被现了,所做一切都要功亏一篑!”
男人将洛栖云带到一处隐秘的洞穴,洞穴内还有一人,他叨叨说道。
“本王就知道,她会来。”
男人一身黑衣劲装,将极好的身材紧紧包裹,没入暗夜之中。他拆下眼前的缎布,拇指划过洛栖云软滑黏凉的脸颊,银灰色的眼睛里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柔情。
“啧啧。”钟觉环胸轻嗤,“殿下,在下真不知是该羡慕您,还是笑您了。”
慕聿珩的眼神冷锐下来,他抬眼,气势却如君王盖顶,“怎么?”
钟觉也不扭捏,“啪”跪下,“我错了殿下。”
“你说。”
慕聿珩低敛眼眸,注视着身下的女人,修长的手指为她将凌乱的丝一一捋平。
“羡慕殿下能有舍生救你的有情人,喜欢的女子亦对您赤诚冰心。”钟觉说道,“笑……”
他顿了许久,“在下不敢说。”
但笑什么,二人都心知肚明,钟觉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以表示自己对说出这种狗话的悔意。
“无碍,本就是事实,笑也罢,恶心也罢。”慕聿珩虽是这么说,眼底的柔情却也淡了淡,透出几分哀伤。
笑与他心心相印之人,是当今皇帝登记在籍,大肆宣爱的云妃。
而他是新帝的皇叔,权势滔天,是新帝的眼中钉、肉中刺。
二人看上去注定不能在一起。
慕聿珩久久注视着洛栖云,片刻后,薄唇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
钟觉跪在地上没有起来,垂头尽量缩小存在感。
“走吧。”慕聿珩直起身,又将缎布戴上。
“啊?”钟觉一愣。
不是,不干点别的事吗?
他家王爷辛辛苦苦在天牢里串通好人脉,今夜冒着巨大风险逃狱出来,就、就……
特么在人家额头上盖个印子?!
果然是二十四年生涯不碰女人的木头,钟觉在心底瞧不起他!
“嗯?”
钟觉立即浑身一震,“哎,是的殿下!”
他起身去拿角落里放着的弓箭,准备同王爷一块儿离开,结果政王人老人家又道“等等。”
慕聿珩先他一步将弓箭拿起,“本王出去一趟,很快。”
钟觉心里一紧,“殿下小心!”
慕聿珩没有理他,戴着缎布从洞穴里出去,默默走出去很远。
“嗷呜呜——”
一声细微的低叫,慕聿珩敏锐地立即向右偏。
他搭起弓,脸上的缎布就像不存在一样,冷利的箭头精准对准一处严密的草丛。
闻声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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