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
下属仍不卑不亢。
“几个？”
下属抬头看她，有些疑惑。
洛栖云耐下心，“我问有几个患上奇症的家伙？”
问这个做什么？下属心中疑惑，不过还是认真回答，“回九小姐，四个。”
“四个是吧？”洛栖云点头，手塞进袖兜里，拿出一把圆滚滚的东西，“你将这归元丹，给他们带回去。”
下属接过，四枚丹药躺在他手里，粒粒透亮圆满，能看出是极其高级的丹药。
他嘴角抽了抽，这么贵重的丹药，九小姐就这么……啥也不装，给他了？！
像给糖块一样随意。
“谢谢九小姐！”
“不用谢，回去给他们喂下去后，切记要好生修养，这种病若不好好休养，是容易落病根的。”洛栖云嘱咐道。
下属瞳孔地震，九小姐的意思是，这是奇症的解药？！
他还以为是补药之类。
“这、这么重要……”他将目光投向五爷，洛苏木双手环胸，点头表示可以收下。
“多谢九小姐！多谢九小姐！”这回下属的道谢显得要诚恳的多。
“得了得了得了，你赶紧去吧！”
洛苏木给下属下了驱逐令，很快下属离开了。
室内仅剩下兄妹二人，“九妹，你实话实说，药人是个什么情况？！”
他们炼药之人，都知道药人是个什么恐怖的东西。
洛栖云语顿，“我在青衣营地时，曾被抓去当过一段时间药人。他们进行的试验，就是关于奇症。所以我才这么肯定，认为奇症是人为，而不是天灾。”
“我见过那药长什么样。”
洛栖云道，用手指比划了一下，“用这种小瓶装的，里面的液体像水一样，无色无味，我才猜测，寻常查验水质的方法估计根本无法查出它。”
洛苏木骇然，“无色无味能溶于水，却能致人于死地？！”
能制作出这种毒药的人，其医术功力定是一绝。
“我们必须换一种方法。来看这水中有没有奇药。”洛栖云悄咪咪道。
“什么？！”洛苏木好奇道。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最有效的。”洛栖云拉住他，“五哥，我们赶紧去那几个地方，验验水里有没有毒！”
……
鹅杏巷。
这儿已经被百姓们划为危险之地，因为有大批病民聚集于此。
也正因为此，洛栖云坚定了这里水源有问题的想法。
“哎哟，这位姑娘，这位公子！这里疫病严重啊，你们莫要再进入了！”倚在巷口的老汉用蒲扇挡住他二人的去路。
见二人仍想进去，他啧了一声，“诶？咋还不听劝呢？什么事非得跟命过不去？”
“大爷，我们是来看望亲戚的。”洛栖云瞎扯了一个理由。
“哟嚯，看亲戚？活久见啊！”
老汉嘴角扬起，“这么重情谊的亲戚，难得！今天老汉我也跟你们说清楚了，在这巷子里看望亲戚的啊，最后都得了奇症！你可不要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