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被洛栖云的舔狗言震惊到了。
“况且我很看好你,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革命友谊,到时候你可不能忘了我的好!”洛栖云拍拍他的肩膀,意有所指道。
慕聿珩紧锁着眉,半晌才道,“若是你执意与我爹在一起,我会帮你夺正妻之位,小妾……也尽量会肃清。”
哦哟。
洛栖云眨眨眼,想象这若是真的,此时她一定是喜笑颜开,乐呵呵道:“那多谢珩儿!”
几人在院中作了休整,便前去杜老的木屋帮忙。
“叩叩叩。”
洛栖云敲门道:“杜老大夫,我是洛栖云。”
屋内丝毫没有反应,洛栖云满脑子疑惑,又叩了叩门,“杜老?”
“你别来了!老夫这儿不是偷懒的地!”
屋内传来气冲冲的怒吼。
洛栖云怔然,她想起慕聿珩昨日与她说的,在她被刘锦推入溪水之后,刘锦与杜老说她是奸狡偷懒,偷跑走的,但事实完全不是这样。
洛栖云不免勾唇,刘锦定然没想到,她不仅没死,还敢再次找上门来。
“杜老,昨日的事另有隐情,您且听我说!”洛栖云继续敲门道。
木门哐地打开,开门的是杜老,他掀起眼皮,不耐的目光先是落在慕聿珩身上,然后望向洛栖云:“你们进来吧。”
木屋原本便不宽敞,两人一大一小踏进来后,显得更加狭窄,慕聿珩进门时,微微弯了腰。
“什么隐情?”杜老问道,抱着肩膀靠在梁柱上,一副‘老夫倒要看你能扯出什么花儿来’的模样。
“能有什么隐情?昨日就是她偷跑离开的!”
刘锦阴沉沉瞪了眼洛栖云,不加思索:“师傅,弟子亲眼所见,就连……她难受也是装的!”
“装的?”洛栖云冷哼一声,“难道刘锦姑娘连是不是高烧都看不出来么?!”
刘锦语塞,她不甘地敛眸,似乎在懊恼方才情激之下竟然弄巧成拙。
“老夫看看,”杜老捋一把胡子,袖子抬了抬。
洛栖云将手伸过去,把脉过后,杜老脸色阴沉:“面上可以做样,脉象可不会作假!这位洛姑娘的确脉象虚弱,着高烧。”
洛栖云将目光撇向刘锦,不禁咋舌:“没想到姑娘看上去光明磊落,空辨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小呀~”
“你!”刘锦怒视她一眼,余光瞥向她身旁的慕聿珩,心中不由得抱怨。
若不是这家伙后来上了山,洛栖云早死在山里了!
她不知道慕聿珩武艺高强,只是认为他二人运气好,没有在天黑后遇见凶兽罢了。
“师傅,我跟着您采药草将近十年,一个外人的话您也信,”
刘锦鼓鼓嘴巴,不忿道:“就算她不是装的,偷懒的事实也是真的,昨日你我累死累活上山,才采够一半的药草,若不是因为她,我们今日何必要再上山?”
杜老的脸色再次拉下来,的确,洛栖云没有任何证据,不足以取信。
他们是怕被村长赶出去,才不得不再找上他!
见杜老阴沉的脸色,洛栖云心中了然,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在被刘锦偷袭之前,她也没想到这个大眼睛健康肤色的姑娘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若她此时说昨日是刘锦将她推下河,杜老不但不会信,还会觉得她在胡说八道,甚至怒直接将他们轰出去!
这绝不是洛栖云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