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流,生生就是个蠢物!”
叶灵犀手指死死捏住了那冷暖玉石棋子。
原本只道韩飞流有清傲的名声,会给王珠些个颜色瞧瞧。
却不想韩飞流一番折腾,反而让王珠有借口将姚蛟留在那木兰行宫。
实则纵然是将姚蛟送去官府,此时此刻,想来贺兰知也绝不敢徇私。
她有的是法子,让王珠吃了苦,苦到心口,还说不出来。
叶灵犀思忖良久,方才轻轻落下了自己手指之中的棋子。
不过王珠什么名声都不要,就这么争,倒是有些出乎叶灵犀意料之外。
还是大夏公主,怎么就这么下贱?
一想到了此处,叶灵犀内心顿时不觉很有些不快。
她就瞧不惯别的女人那端着样儿,就喜欢撕开那些虚伪女人的真面目。
王珠一个公主,居然是这样子肯撕破脸,倒是让叶灵犀有些不习惯。
想了想,叶灵犀眉头却不觉轻轻松开。
她就不相信,王珠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况且王珠既然要下贱,那自己就让王珠下贱到底。
“好端端的一个公主,居然就这般无耻,可不就是仗势欺人?”
叶灵犀雪白的手指轻轻揉揉自己的额头,嗅了一口水沉香:“牡丹,你放出风声,就说王珠和那个姚蛟私通款曲,并且正因为如此,谢家方才对她如此冷漠。”
王珠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和那个姚蛟私通,所以才救下此人。就算杨家要讨好夏国皇室,恐怕也是会嫌恶之极吧。
她唇角溢出了丝丝冷笑,那仗势欺人的人可是王珠,而不是自己。至于自己,那也是替天行道。
“不但如此,将王珠京城之中的斑斑劣迹,也在兖州好好替她讲一讲。”
林墨初策划什么,她也懒得理会,反正自己左右无事,正好斗斗这脑残公主。
就当,找些个乐子,这兖州实在也是太过于无趣了。
此时此刻,木兰行宫之中,王珠却皱眉瞧着眼前不知何时送到自己几上的匣子。
那匣子是上等檀木所做成的,单是这个盒子,就已然是价值不菲,更不必提其他。
略略寻思,王珠也不觉打开这匣子。
一封帖子之上,压着一枚小盒子。
王珠鬼使神差,打开这枚小盒子,里面却满满的桂花糖。
王珠顿时一惊,那个时候,那样子的那个梦,忽而就又再次浮起在王珠的脑海之中。
接下来几日,兖州连绵有雨,好不容易天气晴朗了,天空碧蓝如洗,空气自是格外清新。
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车轮轻轻压过了青石板路。时不时有人扫过这辆马车,不觉流转几许敬畏之色。
这马车装饰虽然是极为低调,可瞧着规格,必定是官宦人家女眷才能乘坐。
云春茶社面前,马车却是停了下来,也不多时,一名清秀少女提着食盒顿时跳下了马车,前去这云春茶社。
小二瞧在眼里,也并不觉得如何好奇。
云春茶社的早茶点心原本就是极为有名,便算是兖州官宦人家,那也是会打发下人买些点心当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