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贝只能目不转睛盯着地面,缓解着躁动的小心脏。
地铁穿梭,车窗外是忽明忽暗、一闪而过的广告牌。
怀间没了动静,陈灼敛目,映入眼帘的,刚巧是小女孩的耳朵。
戴帽子的时候,她喜欢把头发拢到耳后。
那小小耳垂,暴露无遗,如通透珠润的红玛瑙。
陈灼喉结微动,别开视线。
一站路停,仙贝手心攥出了汗,湿漉漉的。
陈灼瞥了眼门上的线路图,问:“你还几站下?”
仙贝耸起了肩,竖起四根手指。
陈灼继续比照:“星月公园?”
仙贝颔首。
沉默片晌。
陈灼又问:“为什么不让我送?”
致命一题,仙贝周身一僵,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身后有人上车推挤,以至于……
男人精实的躯体,好几次,都被迫紧密无隙地,贴上她背脊……
堪比火山喷发,仙贝感觉自己脑袋和耳朵都在冒烟。
等车重新启动,陈灼瞄了眼此刻,连颈侧都变粉的小姑娘。
他起了一点戏弄之意,又将上身倾低了几分。
微烫的气息拂过耳廓……
后耳根……
仙贝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这气息停住,以更加烧人的温度,说话:“你喜欢被这么挤?”
轰一下,血液奔流,仙贝脑袋要炸。
真、真的……
不行了……
浑身泛软,仙贝下意识往前挪挪挪,想与他隔开距离。
一边来回左右地猛烈摇头,否认,否认,拼命否认,全盘否认。
陈灼见状,顺着往下说:“不喜欢以后就让我送,长得跟小孩一样,谁放心你单独出来?”
仙贝被他的呼吸,烫到意识混沌不清,更别提仔细思忖他这句提议,只能……不断点头。
陈灼得偿所愿,低笑一声,挺直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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