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冲丛容招手,“侄媳妇,进来坐啊!”
温让坐得位置是丛容平时坐的,她没什么感觉,倒是让一让看着丛容走过来,冲温让吼了两声。
温让奇怪,转头问温少卿,“它怎么了?”
温少卿解释,“你坐了你侄媳妇的位置。”
温让立刻一脸悲愤看向让一让,“你吼我?我们俩用一个名字这么多年,你竟然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几个月的女人吼我?!”
让一让又冲他吼了两声,温让捂着胸口倒在沙发上。
丛容看到演技这么精湛的“小叔”有些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假装低头看衬衣,看到整整齐齐的纽扣忽然抬头问温少卿,“纽扣你帮我重新定过了?”
温少卿还没说话,躺在沙发上的温让便别有深意的开口,“大侄子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巧啊。”
看到丛容一脸疑惑马上坐起来,“咦,你不知道?钉纽扣算什么啊,他的绣工才棒呢!当年他可是绣过整幅的清明上河图呢!改天让他给你绣个白首鸳鸯图!”
丛容不可置信的目光在温少卿越来越黑的脸上扫来扫去,“绣……花?”
温少卿黑如锅底的脸冷冰冰的开口解释,“学临床,手指灵活度的练习很重要,我也是被逼着学的。”
当年他扔了从小学了十几年的中医,报了临床,气得老爷子好几个月不理他。后来不知道是为了整他还是真的为了他好,非让他绣一幅清明上河图出来,美其名曰,练习耐心和手指灵活度,以至于他现在听到那五个字就手抖。
丛容忍笑忍得辛苦,后来低着头模糊不清的打了个招呼就跑回家去了,衬衣都忘了拿回去,门关上了才放声大笑出来。
听着门外隐约的笑声,温少卿睨了温让一眼,“满意了?”
温让靠近沙发里,慢条斯理的点头,微笑,“还好。”
温少卿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你来了快两个小时了,到底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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