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丛父出去逛了一圈显然已经清醒了,转头问温少卿,“少卿有没有不舒服?”
温少卿极快的和丛容对视了一眼,揉着脑袋回答丛父,“我也头疼。”
丛母忽然抬手摸上丛容的脖子,“你这儿怎么红了一片?过敏了?
“嗯!”丛容一边在心里腹诽温少卿一边心虚的重重点了下头,“好像是过敏了。”
丛母转头瞪了丛父一眼,“你这酒肯定有问题,以后别再喝了!”
温少卿靠在门边勾着唇角看着丛容做戏,不时微笑着接收丛容的眼神飞刀。
丛容躺了一会儿就装不下去了,怕再待下去要穿帮,喝了丛母准备的蜂蜜水,便拉着温少卿逃出了家门,美其名曰,散酒气。
校园就那么大,下午基本也逛得差不多了,丛容便带着温少卿去逛学校后门的夜市。
学生的精力好,就算是冬天的晚上,夜市也是热热闹闹的,到了吃宵夜的时间,小吃摊上都围满了人。
丛容在北方待久了,也有点儿受不了南方的湿冷,出门的时候从柜子里翻出了在北方过冬都难得穿一次的短款羽绒服,又围了条厚围巾才出门。
出了门才发现竟然和温少卿身上的羽绒服是同款,不过颜色不同,一黑一白。她这件衣服还是去年回家过年的时候,挨不住冻才去商场里买回来的,想着穿的时候也不多就没怎么细挑,便随便拎了一件回来,不过温少卿这件……
她轻咳一声,“你这件衣服……”
“哦,说起来我这件衣服还是在这里买的。去年来这边开一个研讨会,一下飞机就被冻感冒了,随便在机场买了这件。”说完他看了看丛容身上的羽绒服,“看来我们真是挺有缘分的。”
她对她和温少卿“孽缘颇深”这件事一点儿异议都没有,但凡缘分浅了那么一丁点儿,他们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
这么想着她仔仔细细打量了下他。
她很少见温少卿穿得这么年轻,他不再是平日里衬衫大衣的搭配,黑色羽绒服里能看到里面白色粗线高领毛衣的领子,下身一条黑色休闲裤,看上去倒有几分学生的模样,他上大学那会儿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温少卿耐心极好的任由她的视线在他脸上身上不停滑过,半晌才开口提醒,“欣赏够了咱们就走走吧?站在这风口里不动还挺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