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丛容窘迫地看着温少卿,开口解释:“其实他就是我爸爸的爸爸的女儿的儿子而已,和我也不是很亲近。”
温少卿好整以暇地看了她半天,才开口,一开口却没提这件事:“头上的包一会儿记得热敷一下,还有没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吗?”
丛容抬手按上太阳穴,“没什么,就是有点头疼,偏头疼,不过应该跟这个包没关系。”
温少卿看着她,“工作压力大?”
一提到这个丛容便皱眉,叹了口气,“是啊,明天要上庭,对方律师是我以前的老师,特别彪悍的老师。”
温少卿笑了起来,“你紧张啊?”
丛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一脸紧张地看向温少卿,“看得出来啊?糟了,糟了……要输了,要输了。我要回家准备了,再见……”
丛容碎碎念着拿着片子走了。
温少卿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活泼起来也跟着笑起来,对着她的背影问了一句:“明天早饭想吃什么?”
丛容停下脚步,转过身很认真地想了想,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羞赧,“就吃土豆饼吧?”
温少卿挑了挑眉,“早上不还说难吃?”
丛容脸上一派轻快地接招,“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温医生还不知道这个道理吗?今天做得难吃,就继续做啊,一直做到好吃为止。”
温少卿心底一笑,萧子渊说得没错,果然是个伶牙俐齿小丫头。他站起来边往厨房走边调侃着开口:“对了,刚才做了炒酸奶,加了蜂蜜,你家风风肯定喜欢,你带回去给它吧。”
一提这个名字,丛容又开始皱眉,她那个以体形取胜的宠物被她忘了个“密不透风”。看着温少卿递过来的小碗,丛容伸手接过来,面无表情地开口:“它在冬眠还没醒,我替它吃了吧。”
说完飞快地看了温少卿一眼,转身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丛容杀气腾腾地去对门吃早饭,把来开门的温少卿吓了一跳,饭桌上不自觉地往角落躲了躲。
丛容吃完早饭又杀气腾腾地准备杀向法院,却被温少卿叫住。他一边穿外套一边开口:“我今晚夜班,明天下班会有点晚,没办法做早饭了,自己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