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容也知道不可能给她,不过还是不死心地想问一句,被拒绝也没什么,笑着赞同,“嗯……老爷子还挺有风骨的。”
钟祯脸一垮,“都跟你说过了!我老板很年轻的!不是什么老爷子!”
丛容一笑,没当回事,这么老派的行为,不是老爷子,也是半个老爷子了吧?
自从那天“久别重逢”后,温少卿一连几天都没再碰到丛容。某天早晨,温少卿站在走廊上看着对面紧闭的门,低头问让一让:“不会又跑路了吧?‘投案自首’之后再次畏罪潜逃?”
让一让嘴里叼着个球,摇着尾巴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温少卿挑挑眉,“好吧,下楼玩球。”
此时早饭桌上钟祯看着丛容扭曲的五官,有些看不下去,“表姐,你表情为什么那么痛苦?”
丛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牙疼。”
钟祯看着她的表情也不自觉地开始扭曲,“智齿?”
丛容痛苦地点点头,“嗯。”
“你这颗智齿拖了这么久了,拔了吧!”
丛容这颗智齿长了很长时间,每次一上火就会疼,这次的火完全是被温少卿给拱出来的。
丛容抿了口水,“我考虑一下。”
丛容以为像往常一样吃几天药就会好了,可这次的牙疼来势汹汹。她加大了药量也没有缓解的趋势,反而带得半张脸都肿了,她看了一眼最近的开庭时间表,果断做了决定给钟祯发短信。
钟祯看完短信,在一堆病历中抬起头问:“温老师,您在口腔科有认识的人吗?”
温少卿看他一眼,“牙疼啊?”
钟祯摇摇手机,“不是我,我表姐,本来挺雷厉风行的一个人,可一颗智齿磨磨叽叽换了好几家医院了,就是不肯拔,现在都有炎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