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少爷,不是我不愿意多留,实在是今日事忙。”
十三让阿北放他走,阿北不听:
“忙什么,人都病成这样了,你们却诸多推辞!”
那大夫犹豫片刻,只好道:
“二位有所不知,前几日宋上者回来了,宫主不知为何,从前虽有过几次,想来滋味寡淡,多半只招上者去说话下棋,今日却急匆匆吩咐下院,为上者调理好身体,清洗干净,晚上送去小楼。我如今抽空过来,这会儿还要回去给宋上者开副方子,将腹内清洗一空,藏污纳垢处都洗濯干净了,才好交差。”
阿北见他这样说了,也不好再阻拦,便放他走了。
这老大夫回去即开了方子,宋颜服下,折腾了一整天,似脱胎换骨一般,直至身体轻盈,再无丝毫杂物了,又由凌九重的内侍们伺候着沐浴更衣,临近尾声,一个内侍捧了个托盘,上面是一根冰凉沁人的玉器,做成了男~根的模样,外表粗粝,尺寸骇人,那人道:
“宫主体恤上者,特准备了玉制男~根,请上者先含了,一个时辰后方可取出。”宋颜一看,这玩意儿确实比凌九重的还略小一些,果然称得上体恤了。
有两个男宠上前,将他的红裳掀至腰际,一个跪下,一双手覆上白嫩美臀,轻轻将两瓣往外剥开,舌尖便凑上去,一点一点将露出的穴口舔得松动,待再软一些,便将舌慢慢顶进去,灵活地舔舐内壁,渐渐感到其内有水声滋滋,湿润无比,再忽然一吸,趁着宋颜发出“嗯”的一声,已拾起男根,将其慢慢推入后庭。
宋颜脸色泛红,又有侍者将另一个托盘上的刺玫花,红如烈火,妖艳奔放,宋颜一身红衣,连面纱也是红的,被衬得如快要燃烧般明媚,让人转不开眼。
“这是做什么?”
“上者有所不知,前些日子,红音伺候宫主,却忍不住射了,犯了宫主的忌讳,另有个奴才,竟在浴池边失禁,扫了主子的兴致,因此宫主吩咐下来,每日进去伺候的人,都赏一朵刺玫花。”
宋颜听了,只挑眉一笑,另一个男宠这时才颤巍巍在他面前跪了,将他大敞的衣裳更撩开一些,扶了那根直撅撅的阴~茎,含进口中,湿润许久,才上下舔弄,口舌并用,手也不闲着,揉捏如玉双~丸。那跪在后面的男宠,为他助兴,慢慢拨动玉制男~根,抽~插声渐快,如此这般,宋颜直射了数次,最后失禁,污秽之物都泻在了男宠的嘴里,面色绯红,他平日一脸英气,此时媚色却占了上风,那伺候的男宠呼吸粗重,将他茎身舔得干干净净,不留一滴淫液,宋颜低头去看,却见那男宠的裤子也都湿了,不禁媚笑道:
“这样便不行了?你还不如我养在宅子里的那只小母狗。”
那男宠也不说话,只趁着宋颜阴~茎尚未完全疲软之时,使出全身解数,舔得他发硬,却又再射不出一滴东西,这时才将红玫瑰的根茎沿着圆润龟~头上的尿眼儿,慢慢送下去,刺玫花如其名,茎上都是刺,宋颜忍不住轻颤起来,一声悠远绵长的呻吟,让当场众人又差点再湿了裤子。
待刺玫花在他龟头绽放时,花瓣上还带着清早采摘的露水,宋颜心道,真新鲜。
他是姚霜的儿子,而姚霜,是白望川的表姐,凭着这一点微薄的血缘关系,他被望川宫收入门下。他从小辗转于望川宫与聚贤庄之间,如履薄冰,凌九重对他赏识有加,另眼相看。他眉眼有些像白望川,性格也有相似处,凭着这些,宋颜顺利为自己复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