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乌满足地笑了。
婚礼真的很快就来了,若梅出院后一直在家静养,剩下的全部事情川乌亲自操办,川芎协理。喜帖的花样,宴席桌上的花,蛋糕的款式,这个男人注意细节品质的精神简直能让一般女人羞愧致死。而且更为神奇的是,准新郎和准新娘的步调统一,一次拌嘴都没有过!
凤凰自己都感叹:“我那些已经结婚的女同学们在准备婚礼的时候跟老公吵得要死要活的,咱们怎么就这么和谐呢川乌?这不科学啊!”
川乌心里很爽,拍拍凤凰的脑袋:“早点睡,我走了。”
凤凰可怜兮兮的拉着他,软糖拉着爸爸的另外一只手,表情跟妈妈一模一样。
川乌摇摇头:“再坚持几天。”
凤凰在他手心绕圈圈:“你都不会想我们吗?”
其实她的意思是:“你都不会想我吗?”
川乌恶狠狠地低语:“晚上做梦都在想你。”
“什么梦?”凤凰咯咯咯笑起来。
“你说呢?”川乌邪邪的看着她。
凤凰就知道了,恩,不怎么纯洁滴梦。
排座位时,川乌和凤凰商量着,将川乌和团子一家安排在了同一桌。
凤凰问:“哥哥会不会生气?”
川乌底气足:“怎么会,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这份座位表,川芎是最后才看到的,面对弟弟和小鸟炯炯的目光,他实在不好说什么,只能默认……大不了……在后厨帮忙就行了……
婚礼那天,凤凰凌晨三点就被团子从床上拉起来了,她起来的第一件事是给凤天打电话。因为前一天有一批贵重的药材要出货,所以凤天和川海没能提前回来。
电话里,凤凰问:“爸爸,你们出发了吗?我已经起来了,团子什么都不让我吃啊,我好可怜。”
因为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所以凤天和川海两人商量路上轮流开,这样就有一个人可以到后面睡一下,以确保路上不会出事。
此时正是川海开车,凤天躺在后座上休息,他听着女儿的撒娇,笑她:“都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娇怎么行?”
团子正端过来一小杯糖水,递给凤凰:“喝掉。”
凤凰问:“没啦?”
团子认真地点点头:“不许吃东西,你,你的礼服很紧。”
凤凰继续告状:“老爹你都听到了吧?回来帮我灌醉这只臭团子!”
团子嘻嘻笑着去找若梅,香喷喷吃着若梅做的甜糕,就是不给凤凰吃。凤天笑着挂了电话,对川海叹道:“什么时候能长大?”
川海平静地看着前方的路,似乎没有听见。
***
车子开到距离玉城还剩两个服务站时,川海和凤天换了位置。服务站的灯惨白惨白的,两人下车透透气,川海眯着眼瞧了瞧凤天,说:“你脸色不好。”
凤天摆摆手:“没事,你给我的药我都有记着吃。”
川海默了默:“你真的不告诉嫂子啊?”
凤天又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她现在最不能操心,阿海啊,你可别告诉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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