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和姜博言走出书屋的时候,余笙忍不住念了句,然后笑了起来,“被治愈了,画手一定是个可爱的小姐姐。”
姜博言闻言笑了声,“你要是见了她,得叫一声舅妈!”两个绘本都是她那个画画的舅妈的,当年自己有一本,都快翻烂了,因为舅舅骗他说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作品,他就想看看世界上最好的作品长什么样。
后来才发现被骗了。
没想到余笙随手拿的两本书,竟然是舅妈的手笔,这谜一样的缘分!
“啊?”余笙懵了一下。
“你以前见过的,我只有一个舅舅,他太太,你应该记得。”
余笙在大脑里扒拉了会儿,终于想起来了,“你家里人风格都很清奇啊!”妈妈少女心,舅妈是个小可爱,爸爸和舅舅都是个护妻狂魔。
“不清奇,特点挺鲜明的。”姜博言看着余笙,眼角眉梢酝酿了点儿笑意,“男人都挺宠老婆的,我们家的基因,你是不是觉得赚到了?”
余笙别过头,“才不呢,我可没觉得你宠我,从小到大就你欺负我最多。”
“哦”姜博言点点头,“那我晚上好好补偿你。”
晚上,又是晚上。
余笙揍了他一拳,跑着去车上了,才不想理会这种厚脸皮呢!
姜博言送她回去,这次余笙还没开口挽留,他就跟着他上了楼。
脸皮还真是厚,一点儿都不害臊。
推开公寓门的时候,曦光正坐在客厅里嗑瓜子看选秀节目,看见余笙和自家哥哥的时候,动作定格了几秒钟,然后立马抬手示意,“我今晚回家,你们随意。”
说完穿上鞋子,颠儿颠儿地跑回了房间,拿了自己的包,跟两个人说了再见就离开了,全程余笙就只来得及说了一声,“没事,你不用走的。”
话刚说完,姜博言就说了句,“乖,回家吧!这边空间小,供暖也不行。”
曦光比了个鄙视的手势,但还是乖乖离开了。
她其实也不常住,有时候只待一会儿,一周也只待一两天。
人走了,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姜博言娴熟地去找水壶烧开水,把她包里的药都拿出来,然后把那盒套套也拿了出来,大摇大摆地扔在了余笙面前的桌子上。
余笙看得脸红,抱着去了卧室,像是小时候藏零食那样,偷偷摸摸地塞到了床头柜的最下层,起身的时候,姜博言就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一脸看戏的表情,余笙把枕头砸他,“看什么看,厚脸皮!”
他接了枕头,走过去扔在床上,“有什么可藏的,刚不是还气势汹汹得说那天是你把我办了吗?这会儿害羞什么?”
余笙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就放里面,没藏!”
姜博言笑了笑,“行,你说什么都对。”
过了会儿,水开了,他倒了一杯水,药扣出来放在掌心,拿去给她吃。
余笙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刚刚曦光在看的综艺节目,姜博言过去的时候,节目已经播完了,正在演八点档的电视剧,男女主在吵架,吵得特别凶,可是吵着吵着莫名其妙就吵到了床上,两个人互相撕扯着,然后衣服就没了,接着就是喘息声,还给了特效,所有的声音隐去,只有女主带着诱人味道的娇喘,带着叹息调的嗯嗯啊啊,听得余笙都觉得浑身心跳加速。
她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少儿不宜少儿不宜。”这画面来得也太巧了。
他好笑地看着她,“这话应该我跟你说吧!”他扒拉开她的手,把药递给她,“吃了。”
余笙乖乖地咽下去,然后专心致志地看电视剧,男女主还没滚完床单,姜博言跟她说,“别看了,早点儿睡!等你睡下我就回去了。”
“啊?”余笙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笑着捏她的脸,“你生着病,我能对你做什么?乖,别失望。”他能对一个病人做什么?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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