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思不由得转头看向于棠,于棠嘴角带笑,眼睛发亮,因为性子越来越活泼,本就柔美的气质中带着俏皮,分外迷人。
“酸!真酸!这谁说的啊!”阮东阳大声问:“会不会看人啊?”
徐文思赶紧将目光从于棠身上移开,微微低眉,像是在克制什么。
于棠说:“同学都这么说的。”
“胡说八道,都是夸我的吧。”
“你才胡说八道。”
于棠、阮东阳一路拌嘴,于棠不是爱说的人,硬被阮东阳惹的和他说个不停,末了阮东阳又拉着于棠的车头,快速地往家骑。
于棠叫着放手,阮东阳就是不放,欢快地拉着于棠前行。
徐文思见此情景骑着自行车快速上前,说:“东阳,你别拉着棠棠,你这样容易摔到。”
“那拉你。”阮东阳改而拉徐文思的车头,飞似的朝前跑。
于棠:“……”
于棠觉着阮东阳就是一头不讲理的豹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基本不会犹豫,也不怕别人说什么,随性的很,能把身边的人都惹恼又抚平,让人根本恼不起来,同时精力也是天天充沛,可他充沛没几天就开始蔫了,不是主动蔫的,而是被军训教练整的。
不听话,绕着操场跑两圈。
乱动,二十个俯卧撑。
不服气,三十个仰卧起坐。
不单单阮东阳如此,其他同学也是如此,外加每中午、下午大太阳下面的军训,阮东阳骑车真没力气拉于棠或者徐文思的车头了。才军训三天,全体学生晒了一成。很少这样强度运动的于棠,全身疼痛了双腿发硬好几天,每天一回家就趴在床上低声叫,谢玉芬看不下去,每天下班后,都给于棠的胳膊、腿按摩半个小时缓解疼痛,第二天于棠又涂着谢玉芬的防晒霜咬牙坚持下来,终于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直接晕倒在操场上,而是和阮东阳、徐文思、小胖一直坚持到了军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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