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飞扬见一下子都没有人敢说话了,还个个躲得远远的,当下越发放肆,领着这群人就朝书房走去。
不一会儿,书房就被他们的斧头劈开了。钟飞扬遣散了众人,自己迫不及待地进去了,他四处翻找着房契,直把东西翻得乱糟糟的还是没有看到房契的半丝儿影子。
钟飞扬气得将案几推倒,一把坐在椅子上,恶狠狠地骂道:“这小子,到底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他一边骂着,一边一脚就踢开翻倒在眼前的案几。只听一声脆响,案板底下突然踏出一个小小的格子。钟飞扬惊愣,随即大喜过望,慌忙蹲下身子去掏暗格里藏的东西。
顷刻,钟飞扬的手里便拿着一张泛黄的纸张,正是傅府的房契。钟飞扬哈哈大笑,惊喜和兴奋交加,自语道:“这就是房契。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是傅府的主人了。”
钟飞扬将房契小心翼翼地藏在衣襟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只要房契在他手里,那么上头的名字迟早会换成他的。
钟飞扬拿到了房契,马上就将傅府的丫鬟换了大部分。自己也迫不及待地搬到了傅岚禹的屋子里住。
傍晚时分,傅老夫人回来了。进了门,便看到府里的丫鬟尽是生面孔,以为自己走错了,大惊之下,皱纹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中有个丫鬟应道:“您是何人?”
喜儿一怒,上前就扇了那丫鬟一个嘴巴子,喝道:“大胆奴才,这可是傅府的老夫人。你们是何人?怎么会在我们府上?”
对方见喜儿气势逼人,当下不敢言语,捂着嘴巴子说道:“我、我们是老爷新买回来的婢女。”
傅老夫人疑惑道:“老爷?哪个老爷?”
“就是钟老爷。”
喜儿怒道:“哪门子的钟老爷?我们府上没有老爷,只有老夫人和公子。”
苏清荷亦是惊愣,但是心里猜测到了七八分,很显然,钟飞扬已经找到了傅府的房契。
就在这时,钟飞扬从里头慢悠悠地走出来,身上已然换上了傅岚禹质量上乘的袍子,傲慢地说道:“我便是这府上的钟老爷。”
傅老夫人气得身子发抖,猜到眼前的人大概便是老伍口中提到的远房侄子。她当时并不在意,不曾想,老伍这是引狼入室啊。当下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老伍呢,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