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日程清去保密单位,肖锦良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
“你猜的没错,那日你诈卫晓光之后,他三日里接连见了许多人,经过我们一一查证,里头有一个人很可疑,他也同卫晓光一样,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不过他那时候已经二十多岁,是在战场上失踪的。”
程清看到那个人的名字后,也吃了一惊,有军功,在建国前夕的内战还救过大领导,这样的人,任谁都不可能怀疑他的身份有问题。
程清的心情突然沉重起来,若是这样的人,将来成为国家掌权的人,别说是中央,就算是当了一省之长,有了实权,那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恐怕到时候,除了贪腐不作为,还会把一方的经济全拖垮搞乱,然后卷款逃回他的祖国去。
你能说这样的人是卖|国贼吗?不,他们很爱国,只是他们爱的是自己真正的祖国而已。
既然家里进了贼,难道还能继续让他们在自家胡作非为不成?
“肖大哥,恐怕我们不能再等了,我们已经打草惊蛇,就怕他们迅蛰伏起来,或者逃走,我们就再难揪出他们。”
肖锦良不太明白程清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引蛇出洞的办法?”
程清点了点头。
“就是这办法不合规,恐怕得肖大哥你想办法让这事变得合规,否则就算你立了功,也要被追责。”
卫晓光虽然听从了友人的建议,蛰伏起来,不再搞事情,可程清害他吃瘪的那口恶气难消。
他特意约了几位朋友去“辣妹子川菜馆”吃饭,闫丽红在他一进门的时候就认出了他,可是卫晓光却对她很冷淡,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
闫丽红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毕竟她也只见过卫晓光一面而已,便不敢再说旁的,只当普通客人招呼他们进了包间,为他们点菜。
等闫丽红写好了菜单,卫晓光却提出要看一眼,等闫丽红再拿回菜单,便察觉菜单里夹了一张字条。
闫丽红展开字条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人果真就是之前见的那位卫先生,就是这人的行事风格,怎么这样遮遮掩掩的,竟然让她装作不认识,还让她将纸条阅后即焚。
闫丽红不敢违背贵人的意思,看完字条就扔进了厨房的炭炉里。
想到纸条上的内容,闫丽红有些犹豫,她虽说想攀上程清,可她这样大张旗鼓地诋毁他,那不是适得其反吗?
高见到厨房来催菜,见闫丽红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彻底怒了。
“你到底还想不想做生意了?不想就把这铺子都给我!一天天不是神不守舍就是消失半日,要不是我在苦苦撑着,这铺子早就关门大吉了!”
闫丽红对高见的频繁抱怨也是烦不胜烦。
“铺子铺子铺子!你眼里就只有铺子!这铺子开着是为了挣钱,你要是能挣大钱,我们还用开这铺子天天挣这辛苦钱?”
一旁忙碌的掌勺师傅自动屏蔽了两人的吵架,已经见惯不怪。
这两人整日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的,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继续在一起,反正又没领证结婚,处对象而已,不喜欢不合适分手不就得了。
整天吵吵嚷嚷的,烦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