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舜罗研究出来的内力到底是什么,真的只有时间才知道了。
现在是刚“研究出来”,无论到底是与不是,都有一个标准,就是能够推广以及能够根据时间的推移进行增长。
这两项无论哪一项,都不可或缺。
不然,这“内功”就是个玻璃脆的试验品,只能高价培养要么就是宛若高效强体基因补充药剂那样。作为一种一次性增加点实力的特殊存在。
估计国家也不会进行推广了,否则就现在的杀伤力以及效果,几乎就是鸡肋。
估计就是武侠小说高度中毒者,对此的兴趣也不会高了。
他们梦想的是飞檐走壁,做不到的话至少也得强身健体。
他们梦想是一飞冲天,做不到的话至少也得能通过努力进步。
是真是假无所谓了,只要真能做到,就算不是也是了。
眼看着宁桦终于想通了,辰的笑容也松了一下。自从得到消息后,自家爱人就像是陷入死胡同一样的团团转。
简直像是怀疑人生一样的表达这个世界怎么那么“不科学”。
想明白就好。
“好吧,内力的事情我就等进一步的好消息了。仙侠什么时候上……这问一下卡卡特吧。也许他们巴不得闹得越夸张越好。”
舜罗这些年也有被惯坏的架势啊。
理清了思路后给卡卡特发了邮件,宁桦索性转头筹备以前早就准备着的另一件事。
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辰就已经快速的在书桌面前铺好了笔墨纸砚,并且贤淑的磨墨,换来爱人一个为这帮默契感到幸福的笑容以及一个热情的吻。
当然,宁桦看不到的是,这么多年了,辰依旧下意识的对团团圆圆投去一个眼神。
沾上笔墨,宁桦用水墨的手法在宣纸上画出了一个个京剧脸谱。
生旦净末丑。
标准的脸谱那种,就是随便走到华夏的哪个旅游中心城区基本都能买到的那种圆溜溜的脸谱。
宁桦毛笔能写出一手好字,国画同样用的毛笔,自然在掌控力上有了先天优势。
说来也是奇妙,上辈子他因为书法老师劝他专心的一句话被小时候的宁桦放大了听,对国画望而生退。而这辈子,却用另类的方法,再现了这门艺术,反而学会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份缘分的奇妙。
宁桦也没有多画,只是画了几个标志性的脸谱,就停手了。
戏曲,作为国粹,几乎没有哪个华夏人不知道的。可是年轻一辈总是会一口咬定自己完全不懂,一窍不通。
事实上也并非如此。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
“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干啥热血,写春秋~~~”
“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
“将身儿来至在大街口,尊一声过往宾朋听从头……”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从今不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