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毛笔的婉转之姿,却略微柔和了其中的“直”,让这份堂堂正正中飘散着一股中洒脱的排异之感。
写字的姿态夺人眼球。
写出来的字也是那么的让人舒心。
作为华夏人,总是喜欢在第一次这样的比较有意义的情况下,讨个好彩头。宁桦没有写在书法界颇有重要地位的永,而是写了一个福。
一个行书的福。
目前为止只看过各种印刷版的观众们,立刻对这个人书写出来的字觉得那个叫亲切啊。
无论是什么字体,什么文字,在写得标准清晰的情况下,略带一点连接和“潦草”,会给人一种很写意好感。
那是人带出来的人情味。
不是印刷体能代替的好感。
书写的人把比搁在旁边一个手指一样的小架子上,然后笑着展示给大家看。
同时字幕也打出来了。
很多人就宛若看到之前的招财进宝一样,眼睛亮了一下。
这个字的解释就一个意思,它包含了人生一切的美好……话说,这个是不是也是贴门口的?
有了招财进宝的前科,大家这回的脑洞很一致,可偏偏还对了!
等到后来对联、双喜字、年画、窗花、门神这些出来的时候,全宇宙已经全部形成了一个惯性思维——华夏喜欢把好寓意的东西贴门上。
额……其实就结果来说完全正确。
接下来就是“永”字。
然后宁桦又连续写了很多“国泰民安”“家和万事兴”“年年有余”等。
最后再写了一首诗。
这首诗正是宁桦放在空间里的第一首诗,目前最广为人知,让大家印象最深刻的“春晓”。
这回都不用字幕备注,九成九关注华夏的人都不会不认识春晓。
不过这回的春晓都是竖着写的。
本以为这只是艺术形式而已,没想到后面来了备注,这还是有历史典故的。
据说华夏以前并没有发明纸张前,是用篆刻的方式在一种植物上进行记录书写的。那种植物的纹理是竖着的。华夏也就有了竖着写字的习惯。
不过历史是发展的,后来有了变化。
这种情况不仅仅是华夏一个文明独家的。
米亚帝国的博物馆里还留着古文物资料呢,他们最早的书写方式是波浪形的,也是书写材料闹的。听说还有螺旋形的,三角形的。
宁桦深刻的觉得竖着写还是很自然的一种书写方式,幸好老祖宗发明竹简的时候竹子不是波浪形的。
等春晓书写完毕后,宁桦又写了一首新的诗词。
王冕的《墨梅》
吾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
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
这回写得是楷体,然后下一秒,同样一首诗,变成了行书,然后又变成了草书,还有隶书。
上辈子虽然专攻行书和楷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