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做完这个试验,”艾文迪重复了一遍,然后抬起她的腿,压了下来,“——医生。”
被他用空洞语气说出的这两个字,如同一柄利刃,用力的插*在家乐的心上。
那种痛意,甚至超过了与此同时,她肉*身所感到的撕*裂。
☆、50|6。7|
家乐把那声喊叫吞回肚子里,本能的往后缩,想要躲避让她痛苦的根源。
却被艾文迪握住肩膀,挣扎不能,只得随着他的节律而起伏。
原本用来遮盖两人的医师袍,又被艾文迪挂上机械臂。
那件制服在家乐眼前一近一远,一远一近。
制服的下摆很长,近的时候就在眼前。
家乐甚至能看到制服口袋沾上的签字笔颜色。
——应该提醒他用双氧水泡一下。
他这么洁癖的人,如果注意到,一定无法容忍纯白的制服沾上其他的颜色吧。
——就像他无法接受,他所以为的【许家乐】,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欺骗。
也许是灯光太强,家乐双眼刺痛。
她上方的男人动作滞了一下,松开了她的肩膀,抚上她的眼角。
家乐才感到眼角的湿意。
以及他手指上,跟皮肤不同的粗糙感。
她想起来,那是他之前弄伤手,自己帮他缠上创可贴的地方。
家乐扭头,避开他的手。
艾文迪停住,原本热得发烫的温度渐渐冷下来。
他沉默着,从她体*内*退了出去。
过了几秒,家乐才意识到自己重获自由。
她撑着牙椅起身,试图忽略的部位却传来真实的痛意。
艾文迪的身子微微一动。
家乐视而不见,忍住不适坐起来。
随着体*位改变,她感到下*身一阵湿*热。
铺在他们身*下的无菌巾,已被濡*湿了小小一团。
“对不起,我——”艾文迪开口道,他用力抓了一下头发,仿佛迷失了方向的猛兽,声音中带着难以言表的焦躁和歉疚。
家乐的声音却比他冷静的多,“现在扯平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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