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冬冬虽然不明白家乐为何对高富帅客人如此冷淡,但放出来的肥肉哪有不捡的道理,于是上前一步,张口道,“……”
还没等她出声,陈宽就抢先说,“我指定你就是你,许护士。”
前台这才如梦初醒,“对的家家,指定谁就是谁,只有野生客人才归洗牙班。”
(此时可怜的家乐已经无暇吐槽这是牙科还是八大胡同了,客人还分指定的、野生的……)
薇琪菲比冬冬晶晶都有些惊讶。
这边洗牙不便宜,全套下来少说两千,再顺便推销点牙周治疗啊,补牙之类的,提成也不是小数了。而且看这陈先生就是一脸“快来宰我”的肥羊脸,家家怎么毫不起劲的样子?
慢慢冷静下来,看出众人的不解,家乐不想要在这里翻黑历史,只得转身,“跟我来吧。”
——她就是没有笑脸、不用敬语又怎样。
反正陈先生也不是纯客人。
陈宽挑了挑眉毛,帮许家乐带上自己的病历卡,跟着她,亦步亦趋的往诊疗区走,边走边打量四周——
“你居然跑这儿来上班了,不错嘛。”
家乐置若罔闻,带他进了诊间。
陈宽顺手关上门。
这里的隔音很好,除非是方威廉那种熊孩子嚎丧级别,否则不容易听到外面的说话。
“快点,你不是要洗牙么?”家乐只求速战速决。
虽然她觉得陈宽的用意不光是来洗牙。
“这是高端齿科的接待态度?我可算见识了。”
家乐没好气的说,“那你去投诉好了。”
陈宽讪讪的躺上牙椅,“许护士顺便帮我检查检查、提个方案啊。”
家乐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他是客人,自己是护士。他掏钱消费是大爷,自己是服务员,当他是头肯花钱的猪就行了。
“张嘴。”
陈宽照着做了,却不像一般客人那样闭上眼睛避免对视尴尬,反而毫不顾忌的盯着她瞧。
尽管让自己公私分明,但看他躺在牙椅上,不堪的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中,家乐没忍住,将牙椅上方的灯光调整一下,直射他眼睛,果然让陈宽不适的转头闭眼。
“不要给我漏掉什么问题哦,”陈宽尽管闭着眼睛,依然没有停止恶心家乐,“我可是很相信你的,许护士。”
家乐根本懒得细看,“没什么大问题,那我开始洗了。”
“诶诶诶……”陈宽还想争辩什么,就被家乐将吸唾管插*进口中,刺耳的震动声响起来。
过程中,陈宽屡次想要开口,但都被家乐看穿,直接开大了洁牙机的水量,让他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到“不要让水流出来破坏形象”这件囧事上。
——就算他再帅,穿的再好,一旦嘴巴包不住水,流到脖子,弄湿名牌衣服,也决计帅不到哪儿去。
十分钟后。
“可以了。”家乐撤掉工具、吸唾管,解开他的围兜,升高椅位,准备赶人。
陈宽赖着不肯走。
“说好的喷砂呢?”
家乐在系统里面输入处理项目,头也不回的说,“你又不抽烟,没有色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