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见状。手中寒光剑已直刺童虎眉心处——
就在寒光剑即将刺入的时候,童虎突然大吼一声,整个身子瞬间膨胀起来,只在一瞬之间,原先的青年人已经不见了,众人看到的是一只巨大的花斑大虎,那大虎龇牙咧嘴,张着血盆大口,凶神恶煞朝京墨和玄女扑去——
场外围着屋子的几千府兵都吓呆了,平日里本事极强的军师童虎,怎么的就变作了一只老虎?!
“有妖怪啊——”
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开始扔了武器,四散往外逃去——
就在他们调转身准备逃得远远的时候,却发现他们身后不知何时,已围了黑压压的许多士兵,一个个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虎虎生威的,谁往前逃一步,这些围在外面的骑兵就一刀杀了谁。
自然是逃不了的,但不逃的话,场子中央却有一只花斑大妖怪让他们又胆颤心惊。
正当他们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却见屋里走出一个一身玄衣的男人,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似是昏迷不醒,但因兜头用玄色斗篷包裹了,看不到她的脸,只是看那露在外面的一只手,便觉得这女人应是那种国色天香般的佳丽。
那玄衣男人一脸冷峻,生人勿近,气势磅礴,咄咄逼人,似他周身都笼罩着一股杀气,让远在外围的这些兵士都觉得不寒而栗。
只见那玄衣男人一手抱了怀中女子,一手已祭出一柄黑色玄铁重剑,那出剑的速度和力量让在场所有人都觉得震撼无比,实在是谁也没看清怎么一回事,便见场中那花斑大老虎的一只眼已被挑掉——
花斑大老虎痛得在地上打滚。呆来司才。
却听那玄衣男人道:“自作孽不可活。童虎,你作恶多端,人人得以诸之,朕今夜就好好跟你算几笔帐。”
说罢,凤漓将手中抱着的阿曛交给京墨,“你跟雪樱先送皇后去府门口,朕的銮驾就在门口,好生看着,可不得再出任何差错。”
“是!”京墨抱了阿曛,见玄女还不愿意走,便过去道:“走吧,你留在这边也不合适。”
玄女迟疑了片刻,将京墨肩头的香雪抱了过来,跟在京墨身后往府门口走去。
见三人已走远,凤漓这才拿剑缓缓走向场中打滚的童虎,那玄铁重剑指在童虎另一只未伤的眼睛之上,“若想死的痛快一点,就别做无谓挣扎。”
童虎已变回人形,此时一只招子已废,剩一只招子还被拿剑尖指着,他是不敢再动了,刚刚在屋内,阿曛内力那般强势,这男人都能冲到她身边去替她平息那失控的内力,可见他的功力怕是高深莫测的,更何况他只是一剑,便伤了他的要害,自己实在不是他的对手,怕他尚未用力,顷刻间就可以让他灰飞烟灭。
于是跪地求饶:“还求圣上让罪臣死得痛快一些。”
凤漓见状冷笑一声,这台抬头对围在四周的贺兰王府府兵道:“你们可看清了贺兰王府这位童虎军师的真面目?”
“看清了!看清了!”众人齐声道。
有人喊道:“没想到竟被他骗了这么久,竟然是只虎妖!”
又有人接道:“是呀是呀,居然被他蒙骗了这般久!”
凤漓抬头扫了一眼重重围着的人群,“钩吻何在?”
“末将在!”钩吻骑了马从人群中出来,身后还跟了许多贺兰王府的幕僚。
凤漓扫过这些幕僚一眼,便对京墨办事甚是满意,这些人正是那夜旁观了童虎杀掉贺兰王后再化作贺兰王的所有见证人,一个不少。
及至将所有见证人领到场中央,钩吻这才从马上跳下,单膝跪在凤漓面前,朗声道:“末将参见圣上!”
这声圣上,在场的大多数让人都听见了。
众人这才明白,这场中一招制服虎妖童虎的人,竟是当今凤煌的皇帝凤漓。
贺兰王府的府兵见状,有些尚还清醒的,忙跪了下来,齐声高呼万岁。
有些尚未明白怎么回事的,见状也跟着跪拜了下来,参见圣上。
那贺兰王府的幕僚,此时跟着钩吻跪在凤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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