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失控了似的,竟然如何都笑不出来了。
沉着这张脸,他生怕进去吓着她了。
立在了屋外立了好一会儿,只忽然伸手揉了揉两颊的肌肉。
忽然听到书房里头的莞碧直道着:“姑娘,您当心些——”
沈毅堂一抬眼,便瞧见春生已经挣着从里头出来了,走了两步,瞧见了沈毅堂便立马止住了步子,只伸着双手拉拽着身下的裙子,亦是立在远处,遥遥的看着沈毅堂。
眼睛分明已经泛红了,连鼻头都是红红的,分明是哭过了。
沈毅堂瞧着,只觉得双眼酸涩,不多时,眼圈亦是泛红了。
只立马踏着步子急急的走了过去,准备将人一把搂在怀中。
然而脑海中却适时的想起了方才何老嘱咐的那一番话“切不可有大的动作”。
沈毅堂举着的双臂瞬间僵住了,只忽而有些不敢碰她。
春生却觉得鼻尖发酸,又是欢喜,又是满心酸涩,只忽而一把搂住了沈毅堂的腰,自觉的紧紧地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又是哭又是笑的,眼中的眼泪如何都止不住似的。
沈毅堂只僵着身子,好半晌,这才缓缓地探出了双臂,将人搂在了怀中。
这一刻,忽而觉得整个人生都圆满了似的。
两人默默地抱了许久。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语,这一刻,却觉得无声胜有声似的。
她与他相拥在一起,便已胜过了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