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沈毅堂吃过晚膳后便留在书房里看了会子书,春生出来后便端了盏茶放到一旁,便默默地候在了身后,没有说话,一时间书房里静悄悄地,只听到外头传来院子里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忽然听到那沈毅堂开口问道:“小春生,你今年几岁呢?”
春生顿了顿,没有料到那沈毅堂忽然开口问话,只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道:“奴婢今年十三。”
说着便不漏痕迹的看向他,一时不知道他的话中的用意。
却见那沈毅堂勾唇一笑,嘴里来回念叨她的名字道:“春生,春···生,嗯。”说着便复又好奇问道:“你是否在春天生的?今年的生辰过了么?”
春生低着头小声道:“还未曾。”
那沈毅堂听了忽然来了兴致,只见他唇角一勾,扬起了一道笑意,回过头来看着春生意味不明地说道:“是在哪一日?爷为你添上一件礼物可好?你想要什么东西只尽管开口,爷尽量满足你!”
春生见那沈毅堂眼里发光,笑意融融,一时和睦可亲,衬托得整个人面如冠玉,风流俊朗,只心下一跳,连连摆手道:“奴···奴婢不敢要爷的东西···”说着便低着头不敢看他。
沈毅堂挑着眉道:“这有何不敢要的,你是爷跟前得力的丫鬟,得了爷的礼往后加倍伺候便是。”说着见春生低着头,一副不敢受教的模样,以为她是害羞,便笑着道:“你不说,那爷便自个看着办了。”
春生抬眼看了他一眼,便又立即收回。
沈毅堂见自个不说话便又无声了,只觉得有些无奈,想了想又捡着话随意话家常道:“你家中都有哪些人?听说你是出自锦园县那个庄子里头的,唔,那个地方倒是不错,爷小时候常过去避暑,那里的瓜果倒是爽口···”
说到这里便觉得到底是一方好水,养一方人,竟然养出这般相貌出众的女孩,这般想着便又看向春生,见她低着头,只瞧见那雪白细长的脖颈,像是上好的白玉,冰肌玉肤,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只让人挪不了视线,又顺着那脖颈往下看去,只瞧见那领口处的肤色细润如脂,滑腻似酥,一直延伸到那领口里去,只让人忍不住顺着那领子往下一探究竟的好。
沈毅堂一时觉得口干舌燥,若是换了他人,早将她搂过来一亲芳泽了,只是这个是春生,沈毅堂见她年纪尚小,又素来胆子怯懦,到底有些怜惜,虽心中已有了意动,却到底忍着了,唯恐自己吓着了她,心道,反正来日方长,可以慢慢来。
这般想着便拿了杯子吃了口茶,这才慢慢的呼出了一口气。
春生垂着头,一时未瞧见那沈毅堂的眼神,只恭恭敬敬回答道:“奴婢家里有四口人,奴婢的父母,还有个三岁的弟弟···”
刚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只猛地停住了话语,一时有些紧张的像那沈毅堂看去,只见那沈毅堂面色微微一变,嘴上的笑意慢慢的消失了。
春生心中一时惴惴不安,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