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她和元亨,没脱衣裳,也没骑来骑去,就做了春|宫画里的事情。
玉宝音是个没有闺蜜的,想的事情也与年纪不符,这是没有人讨论,也不会去想,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小孩儿是从嘴巴里塞进去的,还是从脚底心塞进去的。
至于谁塞的,当然是送子娘娘。若不然,那些没有子女的妇女总是去送子娘娘庙里拜来拜去。
玉宝音想,她又没去送子娘娘庙里拜过,就算她和元亨做了春|宫画里的事情,也绝不会有孩子的。
元亨是不知道,他给她普及了什么叫做男人的不轨之心,最该普及的却是亲吻只是表示爱慕之意,和生孩子可是一点都没有关系。
叫他只动嘴不说话,说一句“喜欢”会死吗!
玉宝音将元亨的行为定性为了他想要一个继承人,可她却一点都不想成为他继承人的娘,只因她还要造船攻打大齐。
对于后头的那一点,元亨知道的很清。
玉宝音的提议,元亨说给了大冢宰听。
萧弥坚问他的意思为何。
元亨便道:“咱们有了船,可攻可守,朕觉得可行!”反正大周也不是十几年前那个缺金少银的。
萧弥坚也道:“可行是可行,但这事得有咱们的人在一旁协同。”
光出银子不出人力可别以为是什么好事儿,不管是造什么东西,还是自己既有人力又有银子最安心,这叫万事不求人。
这一点,元亨点头赞同。
可是要派谁去协同督办好呢?
萧弥坚提议,“不如让般若去。”他对玉宝音其实挺放心,可双方合作,派人督办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叫般若去,一来是因为他们熟悉,二来是萧般若的仕途还需要履历。
元亨的心里一咯噔,随即摇头说“不行”。
还说不行就不行,别问原因。
到了晚间,萧般若和萧弥坚碰头,萧弥坚便说了这件事情。
萧般若沉吟了半晌,对萧弥坚道:“祖父上回说的付家表妹的事情,订下吧!待我从北梁回转再成亲。”
萧弥坚的第一反应是想说“皇上说的是不让你去”,随即便悟了,瞪着眼睛道:“你……”
还有元亨那个兔崽子,心里想的是玉宝音?
他觉得这是正解,却又不敢相信。
萧般若一如既往的淡定:“祖父,我可没有任性!”
他若任性,去年便留在了北梁,哪里还管长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萧弥坚一听,也不敢说重话,只道:“你得记住她娘现在是你的母亲,还有时刻不能忘记你是姓萧的!”
姓萧怎么了,萧姓也不比旁的姓氏高出了一头。说白了,还是元亨的那一纸遗诏惹出的事情。原本是不属于萧家的东西,萧家也没有妄想过,忽然有了可能,怎么可能不多想呢!
而萧般若作为萧家的中流砥柱,从小受祖父的教导,从小想的最多的便是怎样光大门楣。若是大房的萧翰飞不死,有些事情不一定会落到他的身上,可自从他亲手砍了萧翰飞,他就注定了必须要担起萧姓子弟的责任。
那个责任里却不能有她。
第二日,萧般若进宫请命。
请的是什么命,自然是要自荐去北梁。
他说的很动情,说自己欠了玉宝音很多,能还的却不多,他想替她做些事情。一个丫头,她的体力就是再好,也比不过年轻精壮的男子。她的胸怀再广,也是需要人分忧的。
元亨一直面无表情,有些事情只可意会,若是说开了,是很没有意思的,尤其是感情问题。
只听,末了,萧般若加了一句:“皇上,我已与付家的笙表妹订亲,待从北梁回转,便会办了这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