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伊点了点头。
雷培逸走到卫生间,心里抑制不住的难受。
他又忍不住拿出了烟,开始抽了起来,好像只有将烟吸进身体里,才能缓解他心里的疼痛。
他在自责,在埋怨,在恨。
可是,他又不能发泄出来,他们,都是他最亲的人。
雷培逸烦躁的将烟掐灭,打开冷水洗了把脸,涮了个口,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确保身上没了烟味,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他走到林冰伊的身边,摸了摸林冰伊的脸,说:“宝儿,现在身体还难受吗?”
“雷培逸,我是在舞蹈课上晕倒了?”林冰伊问。
“恩,不过现在没事儿了,以后你再也不用学那些破烂玩意儿了。”雷培逸说。
他一提起这些,心里还是有些生气,但是他又不能在林冰伊的面前表现出来,只能狠狠压抑着心里的愤怒。
“我是生病了吗?”林冰伊问。
“。。。。。。算是吧,不过从现在开始,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雷培逸俯身吻了吻林冰伊,说。
“什么病?”林冰伊问。
“没什么”,雷培逸有些招架不住林冰伊的问题,“宝儿,我一会儿有事儿,李婶儿会来这里照顾你。”
“恩,你赶快去忙,我的身体也不怎么难受。”林冰伊说。
走出了病房,雷培逸感觉自己心里憋得慌,快要憋得喘不过气来了。
他给梁泽华打了个电话,那头接起——
雷培逸说:“出来,老地方见,喝酒!”
“三少,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