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俯身跪到床上,在傅容逃跑前抓住她手腕,直视她眼睛:“刚刚亲的那下,是因为今天你喊了旁人的名字,但你还做了另一件触怒我的事,记得吗?”
男人霸道胁迫,傅容据理力争:“你是说我抠你手?那怪我吗,谁让你掐我?”
徐晋无声地笑,凑到她耳边低语:“手是小伤,差点断子绝孙,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傅容这才想起自己顶了他一下!
见她记起来了,徐晋却没有立即欺上去,而是走出了帐子。
傅容紧张地盯着他,不懂他要做什么,想跑,又怎么躲得过他?
正想着,房间里突然暗了。
一片漆黑中,男人重新走了回来,傅容往旁边躲,被他顺着动静一把压倒在床上,“我把灯吹了,你就不用再担心被我看到那印儿了吧?”
“你放开我!”身体被压住,傅容使劲儿推他肩膀,只觉得这次他不会轻易收手。
“浓浓别怕,我只亲你,你别再想那些琐碎东西,乖乖给我亲……”
微喘着说完这句,徐晋捧住小姑娘脑袋,再次堵住了她。
她娇娇的,他心甘情愿宠她,她不老实,他当然也要惩罚,免得她恃宠生娇,无法无天。
寂静的夜里,床板吱嘎作响,是她徒劳挣扎,是他强势镇压。
不知过了多久,徐晋终于从傅容身上挪开,一边提靴一边嘱咐道:“我走了,齐策那边你不用管,他敢碰你,自然没有好下场,你在家安心等消息便可。”
傅容闭着眼睛,宛如刚刚练完两刻钟腿,浑身提不上劲儿,喘得不成样。
徐晋享受地听了会儿,凑过去又在她脸上香一口:“你也喜欢是不是?我都不知下次见面时,该盼你做了惹我生气的事,还是一直都乖乖的了。”
傅容一动不动,只暗暗攥紧了床褥。
他得意什么?再有本事,最后还不是早早死了?
也只会仗势欺人罢了。
☆、第50章
第二天傅容醒来第一件事,先去摸枕头旁边的小镜子。
没想到一下子碰到两个东西。
傅容皱皱眉,收回手一看,果然是徐晋那块龙纹玉佩。
想到昨晚差点被他亲断气,傅容赌气又把玉佩塞回枕头下,只举起小镜子检查嘴唇上面。
她生的白,用兰香的话说,脸蛋比官哥儿那嫩劲儿不差什么,所以那指甲印儿虽然淡了许多,依然很是明显。傅容懊恼地砸床,生了会儿闷气又重新举起镜子,用自己拇指指甲对着那里比划,发现徐晋留下的月牙印儿比她的大了两圈,顿时将徐晋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是再骂也骂不走那红痕啊。
身上有疤痕可以用衣服遮掩,额头受伤可以用花钿或抹额掩饰,鼻子下面,她能怎么弄?
洗漱过后,傅容一边背对两个丫鬟抹活血祛瘀膏一边吩咐道:“梅香去跟夫人说一声,今明两天我不去前面用饭了,直接派人送到咱们这边吧,注意别让二少爷听着,免得他嘴欠。”
傅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三姑娘的脾气,梅香忍笑去了前院。
距离早饭还有段功夫,傅品言夫妻俩正在一起哄官哥儿,听完梅香回话,傅品言纳闷地问妻子:“掐成什么样了?”昨日请了郎中,女儿坚持不看,他想进去瞧瞧,也被女儿撵了出来。
乔氏又气又笑:“我也没看着,幸亏平日兰香伺候的好,要不肯定得挨罚。”
“不打屁股!”官哥儿听懂了后面挨罚两个字,赶紧跑到榻里面,捂住身后紧张地望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