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纠缠着进了浴室。
水雾中,岳竹按摩着袁满线条紧实的背,她边做边说:“男人的身体比女人的坚实很多。”
袁满转过身将赤。身。裸。体的她搂紧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他呢喃着:“你怎么这么软,好像我一捏就变形了。每一次我都生怕把你揉碎了,捏坏了。”
岳竹被他这句话抽走了心跳,她捧着他的头,微微地扬起下巴。
他们把彼此揉进身体里,变成了一个人。
。
第二天一大早,岳竹接到段友志打来的电话。
她没有告诉袁满,而是独自去了段友志的办公室。
进了门,段友志让秘书递过来一杯茶,岳竹闻了闻茶香,似乎是自己家乡的茶叶。
“你第一次来我家时,就给了我们带了你家乡的茶叶,我很喜欢。不过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敢喝,因为我不太想记起你。”
段友志的开场白没让岳竹感到意外,她挺直腰板:“是吗?是不太想还是不敢?”
段友志顿了顿,看了看岳竹说:“你变了,记得你之前就是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现在简直长大了,成熟了。”
“人总要长大,说到成长,我还得感谢您。是您推了我一把。”
岳竹的气场并不比段友志弱。
“岳竹啊,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这股子心气,当时你用刀片划伤吴膺,我就觉得这个小姑娘不简单。事实证明,我没有看错,你还是那么有勇气。”
岳竹冷笑一声:“我只恨当年没有亲手杀了他。”
“不,年轻人,不要有这么重的戾气。报复心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死了你的痛苦也未必就会减轻。”
“他死了我的痛苦是不会减轻,但是如果当时他死了,他们家保姆的女儿就不会死了。这件事情……您应该比我更了解。”
在岳竹来之前,段友志早已料到他们之间不可能会有一场平和的交谈,看着岳竹此刻的样子,他更是觉得自己低估了她。
“叫你来只有一件事,岳竹,帮我一个忙吧。”段友志将锋芒敛去,眼睛里只剩下祈求。
突然变脸,岳竹根本不适应,她坦言相告:“我没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不,你有。周唯给你的那个东西,对我来说很关键。”
岳竹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可能。”
段友志示意她坐下:“别激动,你误会了,我不是要你把那盘东西给我,我是希望你……把那盘东西上交,以你的名义上交。”
岳竹怔住了。
她来不及思考段友志话里的意思,段友志又开口:“事到如今,我没有退路了,由你来揭发,我也许还能替天骄和段骁求个安宁。”
岳竹瞬间明白过来。
“好。”
。
三个月后。
岳清如愿以偿考上了一中,袁满的父母正式到岳家来提亲,一大家人顺便为岳清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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