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骁重新看向岳竹,她看着袁满:“好啊。”
两个男人都感到十分意外。
三个人去了花房,岳竹坐在藤椅上,两个男人坐在地上的蒲团上。
猫在窝里睡觉,蜥蜴躲在暗处审视他们。
月色很好,气氛应该也很好。
可各怀心事的这个组合看起来更像是领导们在开会。
少了一点放松的状态。
袁满知道岳竹不胜酒力,但他也知道段骁是冲岳竹来的。
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给段骁一个台阶下,没想到岳竹竟附和了。
“天骄他们明天就回来了。”段骁起了个头。
袁满问:“不是有一周婚假吗?”
“吴家出了点事……”他欲言又止。
袁满看了岳竹一眼,她也挺了挺腰。
“出什么事了?”这话是岳竹问的。
段骁犹豫了几秒钟,还是说了出来:“吴家保姆的女儿跳楼了,现在在急救。”
袁满皱起了眉头:“因为什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段骁吞吞吐吐的。
“从哪里跳的?”岳竹又问。
“吴家在郊区的别墅……”段骁脱口而出,随后又叮嘱他们,“消息被封锁了,你们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岳竹看了袁满一眼,袁满瞬间就领悟了她的这个眼神。
“小段,这事儿是你爸告诉你的?”
段骁点头。
“天骄他们不和吴放他父母住一起,至于这么大动干戈的赶回来?”
段骁喝了口闷酒:“老袁,你就别再问我了。”
岳竹一直没动杯子里的酒,现在她突然拿起杯子碰了段骁的杯子一下,说:“天骄的事情你还管不管?”
段骁愣了下神,随后说:“当然要管。”
岳竹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没再说话。
段骁摸不着头脑了,“岳竹,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岳竹格外认真地看着他:“段骁,知道天骄要和吴放结婚的时候,你反对过吗?”
段骁沉默了。
除了岳竹,他是唯一知道当年真相的人。
可他在段友志的培养下早已变成了一个畏手畏脚的人。
“反对有什么用?你认为这个家是我说了算吗?”段骁的情绪有点激动。
岳竹却用更狠的话将他的情绪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