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谁看见了那天的事?又是怎么进来的?又为什么要帮那个贱丫头?
谢予薇望向床幔上的一块细小花纹,眼露寒光。
梁晏姝被放出来后,便叫春芽接回去了。
那丫头一见她,就呜呜哭个不停。
梁晏姝也没精力安慰她,只随她哭了。
老夫人倒是差常嬷嬷送了不少补品和金银饰,说是委屈她了。
梁晏姝虚弱地笑着谢过,又恭敬地送别了常嬷嬷后,才一脸冷漠的躺回了床上。
“小姐,这个……”春芽望着桌上堆着的东西,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也知道小姐遭了罪,心里肯定是气坏了,这些东西是老夫人赏的,她真害怕小姐让她把这些都扔掉。
梁晏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头看向春芽,“让春枝把补品都炖了,送都送了,不吃掉,这几天的罪岂不是白受。”
春芽见她这么说,才放下心,朝外头喊春枝过来收拾。
梁晏姝长长叹了口气,这府里的日子真是一日比一日惊心动魄。
……
再说谭京墨,自那日谢照秋应下帮他找人之后,好些天都没再和他说上话了。
就连上下朝,谢照秋都是匆匆一别,好似忙得脚不点地,压根没工夫搭理他。
谭京墨心生疑窦,照秋世子不会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吧?
这日,刚下了朝,文武百官三三两两从大殿出来。
谢照秋理所当然的独身一人走在其中,他身着暗红朝服,挺拔俊逸,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有同袍想要上前与他搭话,都被他目无斜视的略过。
谭京墨官位不高,落在后头,眼见着谢照秋就要出了宫,往马车上去。
也顾不得礼仪,撩起朝服衣摆就追了上去。
“世子且慢。”一路小跑追上去,谭京墨在距离谢照秋几步远的时候,喊他停下。
谢照秋听他声音,停下脚步,眉目不自觉微锁。
“世子,最近督察院公务繁忙吗?”谭京墨走近,含笑问道“这几日总见你来去匆匆,想和你说上几句都难得。”
谢照秋看向身边路过的其他朝臣,又望向面前等他回应的谭京墨。
抬步跨上马凳,冷声道“上车。”
谭京墨见他如此说,心下一喜,看来今日算是逮着他一个空档了。
两人坐进马车里,车夫驾着车平稳地穿行。
谢安倒了茶,放在一侧,就躬身退出去坐在了车头。
谢照秋坐于正中,胳膊搭在腿上,轻轻揉弄着太阳穴,这一日朝堂生了许多事,太子突然向二皇子难,因此他耗了许多心神,再加上这谭京墨。
谭京墨也熟知他这同窗冷淡的秉性,自顾自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接着叹息一声,“不愧是世子的茶,堪比琼浆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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