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我真不是为了陷害她而拿路之悦的项链,早知道这样那项链再贵重我也不会收。知道这事后我也很后悔,想还给路之悦,但路之悦不肯收,不仅不收还威胁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把项链放在床褥底下,这才被她发现了。”
李臻气不打一处来:“幸亏她发现了,不然就因为你害她一直被误会,我也会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别人的东西不要贪,想要什么我们自己买,买不上就去挣钱、攒钱,你死性不改,就喜欢拿人家东西,给点儿好处就收,一点儿自尊心都没有。”
她哭着道歉,不停说自己错了。李臻不听,要和她分手。她抱住他的腰,扑棱着腿没站稳,就那么半坠着,远看过去,像给他下跪一般。
嘴里哭着求着,一遍遍发誓自己再也不贪小便宜,只求他别离开她。
爱这个东西很微妙,十几年教育没教会她做人的品德和准则,以致她不敢抗争路之悦,也没有勇气和项林珠当面道歉,却在挽留爱情时可以不惧大众的眼光,终于直面了错误和缺点。
作者有话要说: 应榜单字数要求,今天和明天双更,第二更新时间都为下午3点。
后天停更,之后恢复正常。
☆、44
鲜花怒放的时节,项林珠终于以研究生的身份回到校园。
谭稷明开车送她去翔安的那天下着雨,他们沿着环岛路一路北行,经过漫长的翔安隧道,到达校园已是九十分钟以后。这片区域新建,大多地方处开发阶段,新校区北依香山,东边挨着一村,西边也挨着一村,和市区的繁华大相径庭。
谭稷明不太满意:“这地儿能住人么。”
项林珠对他的挑剔习以为常。
“学校好多专业都搬过来,不少人的。”
那宿舍楼前还有未完的尾期工程,灰白墙面红栏杆的楼体还算漂亮。他拎了箱子送她进去,房间里已有一姑娘,正伏在书桌上看书。那房间是两张错面儿摆着的单人床,一床挨着一柜子,阳台也算宽敞,顶上有座新空调,他去卫生间看了看。
“还行。”他四下打量,“回头给你买一小冰箱,就往这儿搁着,天热了吃雪糕什么的也方便。”
项林珠瞄了看书的学生一眼,果然那姑娘惊得张大了眼。
她扯他的胳膊,连推带攘把他领出去。
“这是学校,用不着那些,楼下就是小卖部,想吃什么都能买。”
他捋她的头发,摸了摸脸:“你乖一点啊,别给我整什么吉娃娃贵宾犬之类的麻烦。”
她知他说的吉纲。
“我能整出什么麻烦,倒是你,金秘书李秘书的,这么远,整出麻烦我也不知道。”
他笑,抱着她亲了亲:“还吃醋呢,你跑这么远我想看你一眼都费死劲了,哪还有心思招惹什么秘书。”又说,“你要不放心就跟我回家住,天天盯着我不就省心了?”
她说:“你别说这些,我都已经到这儿了。”
他推开虚掩的门,对屋里的学生说:“同学,我们家姑娘就麻烦你照顾了,回头请你吃饭啊。”
那同学很莫名也很惶恐地应了他一声。
他握着她的手,放嘴边亲了亲。
“好了,你回吧。”她也摸摸他的脸,“按时吃饭睡觉,少发脾气,周末我就回去看你的。”
“周末就别乱跑了,等我来接你。”
“好。”
她应着,微踮了脚去亲他。
等把谭稷明完全送走之后,项林珠才又回了宿舍。
先前那女生很好奇:“你老公吗?好帅啊!”
老公?她吓一跳。
“不是。”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也学海洋生物吗?”